“我也是替人打工,窥春背后谁是老板,您心里有数,要是晟爷问起来,兄弟也没办法交代。”
岚省郁晟儒,听到这个名字总算恢复些理智,恨恨收手。葛天递给他一根烟:“来来来,言公子,一笑泯恩仇,您大人大量。”
“迟凛,”言之扬目光有化不开的决心:“我不会罢手的。”
“我也不会放手。”话尽于此,迟凛转身离去。
到家已经快十一点,卧室里开着小灯,夏宸衍还在等他。
“怎么没睡觉?”迟凛挂好衣服,给了他一个吻:“不是说了不用等我。”
“睡不着,看看书等你。”
“乖,我先去洗澡。”
从洗水到牙膏全是同款,躺上床从背后抱他,埋头全是两人交缠的气味。
“衍衍,你不问我言之扬说了什么吗?”
“我在等你讲。”
“他说他想把你抢回去,”迟凛看着他领口敞开下白皙的皮肤,神色晦暗:“然后我们打了一架。”
“嗯?”转过身打量他,表情紧张:“你受伤了吗?”
“没有,”迟凛自豪极了:“他怎么可能打得赢我。”
夏宸衍明显松了口气。
“衍衍宝贝,”迟凛翻身压住他,声音情暗低哑:“我想吻你。”
夏宸衍清澈见底的眼睛望向男人,深邃黝黑的瞳眸里全是他的倒影。
只有他。
抬手摘掉眼镜,解开睡衣的第一颗扣子,凑近吻上男人的薄唇,吞噬他的呼吸:“有润滑剂;”
迟凛觉得自己更硬了点,又听见夏宸衍含着他嘴唇模模糊糊的声音:“但我没买套;”
下身又涨了一圈,理智在后退。
“所以你要轻一点;”
咔嚓,理智断了。
可有个小坏蛋还在他耳边吹气,带着一点撒娇和诱引:“允许你……射进来。”
最后一点理智磨灭前,迟总做出了明天要翘班的决定。
像握住一块触手生温的绝世美玉,细白的脖颈在诱惑他犯罪,这是他梦里想象过很多次的场景,如今美梦成真反而束手无措。
“衍衍……”热气喷洒在嘴边,拖长的语气被夏宸衍听出一丝紧张和撒娇,握着他性器的手掌心出了很多汗,与马眼流出的清液混合,粘湿小腹。
“嗯……迟凛……”带着薄茧的虎口擦过龟头,动作越来越快,大口呼吸却被男人堵上嘴,这是两人之间,最深最长,最致命沉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