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半巡,褚鹰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
褚鹰刚出去,周明就问:“小艺,你和鹰子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宿艺笑笑:“就最近的事儿。”
“我知道,最近新闻上老能看到鹰队和嫂子,新闻还是我老婆拿给我看的,我跟她说这男的是我队长,她就是不信!”
旁边的人笑了:“你也不看看你跟鹰队差了多少。”
又是一阵哄笑声。
“缘分,都是缘分,”周明两腮红红,道,“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喝过这么畅快的酒了。小艺,你应该记得鹰子吧?当年你可是一直盯着他瞧,该不会那个时候……”
“当然记得,”宿艺笑道,“其实我对您也有一点印象。”
“是吗,那你是对我印象深一些,还是对鹰子影响深一些?”周明笑了,“当时我看你一脸想哭又不敢哭的,可是一直在逗你呢。”
宿艺应和着笑了两声,正准备回答,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褚鹰进来,拿起椅子上挂着的外套,顺便握住了宿艺的手。
“那我们先走了。”
“这就走啦?”周明看了看时间,“这才几点。”
“快九点了,”褚鹰道,“她明天还有工作。”
宿艺一愣,她自己都要忘了,明天得去趟公司。
“没事,我起得来的。”
褚鹰直接无视了她的话:“我让司机叫了几个代驾过来,你们都喝酒了,别开车了。”
“这有什么,以前我还不是边喝着酒边开车?你还坐我旁边呢,”周明又像是打开了话茬,哈哈道,“当时我们两都以为自己死定了,我就想着临死之前一定要喝瓶酒。”
“当时还有酒啊?”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在云南那会,我车后座都放着酒,就准备什么时候运气不好要栽了,就喝上两口。”
宿艺的手紧了紧。
这段时间拍戏需要,她剪了指甲,只留前面一小端白色,回北京的飞机上,吴雪帮她在前端涂了点粉色指甲油。
现在粉色的那一小部分已经陷进了褚鹰的手背里。
褚鹰眉头都不皱一下,拉着女人出了包厢。
他们先去了前台,把帐结了。
上了车,褚鹰淡淡道:“开车吧。”
“好。”司机马上发动车子,问,“褚总,车窗……要开吗?”
“开一些,上了高速再关。”
宿艺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心底躁动不安。
车还没开多久,她的手就摸进了男人的西装外套里,隔着白衬衣,在他身上找着什么。
男人稳着不动,任她摸索。
“伤在哪里?”
褚鹰这才抓住她的手。
“很久之前了,已经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