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壹大爷为什么只让他远离秦淮茹。
壹大爷他自己为什么不远离秦淮茹呢。
午饭时间，傻柱照例给秦淮茹多打点儿菜。因为今天有点儿心不在焉。所以他几乎没有颠勺。
排队打饭的人都走完了。
傻柱也没看见李副厂长的小舅子。自打王富锦收了这个徒弟，他们两口子就没再来过食堂。
都是李副厂长的小舅子给他们打饭。
“马华，刚才程建军来打饭了吗?”傻柱问徒弟。“来了呀，不过他就打了一个人的。”马华说。傻柱皱了皱眉，就打了一个人的。难道王富锦两口子换食堂了?
与此同时，零号车间门口。
五个人三女两男，
围在一起吃饭。
三个女人坐在自制板凳上。
对面蹲着两个男人。
这俩正是王富锦和程建军。
坐在自制板凳上的，
是小枣和她的两个女同事。
“师父，您这手艺也太好了。”程建军边吃边说。
狠狠咬一口鸭肉夹馍，
最多咀嚼五次就咽下去了。脆皮火烧外焦里嫩，只要脆皮掉到地上，程建军会马上捡起来吃了。
两个女孩同样对王富锦赞不绝口。葱油饼，煎饼果子，脆皮火烧。
每一样都特别好吃。
平时吃饭是边吃边聊。
今天吃饭，
谁也不跟谁说话。
生怕说一句话。就会比别人少吃一个。
跟他们仁比起来，小枣吃饭的样子，已经很淑女了。
一个巴掌大的脆皮火烧，
程建军三口就给干没了。
即使两个女孩嘴巴小，
五六口也能吃掉一个。
煎饼果子里面，
卷的是王富锦自制的薄脆，
以及生菜和小碎块榨菜。
葱油饼里卷的是鱼肉香肠，
以及小拇指粗细的大葱，
和六必居的酱菜。
脆皮火烧里夹的，一共分为三种。
第一种，是王富锦自制的鱼肉香肠。一个火烧里面夹七八片，吃起来又香又脆。
第二种，是王富锦做的红烧肉。一个火烧里面夹五六块。
吃起来肥而不腻。
第三种，是便宜坊的烤鸭。鸭肉已经切成了丁香叶。一个火烧里面夹三四片。
再加上两根黄瓜一小撮萝卜丝。
吃起来特别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