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的,都不像个活人。
如今她拿夏时时没办法,还学会了求助。
不得不说,温姣二十七年的人生,似乎从现在才正式开始。
郑河为好友高兴,看夏时时也顺眼了点,也替好友解了这个围:“真的好看就要藏起来,免得被人看见会起坏心思。”
他就是这么骗亲戚家的小女孩的。
夏时时嗤之以鼻:“害怕人起坏心思不如一开始就别要,要了就得戴出去向所有人炫耀。”
郑河:“……”你别说,还真难糊弄!
温姣顿了顿:“我这里有新的。”
夏时时:“我这就换。”
只要不是收回去就好,温姣送给她的礼物,越多越好。
每一样都会被她用小盒子收好,然后轮流带出去给所有人看。
温姣让人打电话把家里的礼盒带到酒店来,然后继续和夏时时大眼瞪小眼。
温姣不是很喜欢说话,她性格冷漠,就算是在夏时时面前也过于沉闷,要不是夏时时的魂魄没被黑白无常拘走,恐怕也听不见温姣说的那些情话。
夏时时半点都不介意温姣的沉默,只要人还在身边就好。
夏时时半蹲在温姣面前,两人的眼睛平视,夏时时再次扬起笑:“我会主动去了解你,知道你的喜好,你的忌口,你的愿望。”
她手放在温姣的腿上。
明明这双腿几年前就失去知觉,但现在,温姣却觉得那里有点烫。
很烫很烫,简直是在灼烧灵魂的温度。
她甘愿在夏时时手下化为灰烬,所以只是抿着唇,一声不吭。
该怎么说才行,我的喜爱是你,愿望也是你。
最不想的事就是你离开。
温姣不敢去看夏时时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神真诚得温姣都快信了。
但她不敢开口,总想着再多体验一会儿,享受着被夏时时真心相待的感觉,哪怕最后会是假的。
夏时时唇边的笑意加深许多,仗着温姣对她的纵容,胡搅蛮缠的赖在这里。她暂时不愿去想别的事,只想让时间好好停留在这一刻。
夏时时从半蹲变成半坐,甚至趴在温姣的腿上,闭上眼睛。
温姣手抬起来,她想抚摸夏时时的头发很久了,手在半空中悬了很久,久到郑河都看不下去。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河想要说话,被温姣看了一眼,话被憋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温姣做了个嘘声。
夏时时睡了许久。
她抓住温姣的裙子,重生后所有的倦意在这一刻终于得到舒缓,让她能够安心睡下。
温姣的腿被夏时时脑袋压着,她腿不会麻,但她担心这个小姑娘会着凉。
她很想把夏时时挪到床上,但她做不到。
温姣一下又一下抚摸夏时时头发的手顿住,转而狼狈不堪的用力握紧轮椅扶手,想要把心底所有情绪都给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