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或许楚陵的心情甚好,真忍住了郁镀的一顿骂。
郁镀没看见,他的一顿输出之后,面前一群人面色各异的状态。
最后,楚陵问他:“宝贝儿,舒服了吗?”
郁镀恶寒,觉得这人有病,被骂了还能问别人骂得舒不舒服,估计还是骂的少了。
“舒服你妹。”郁镀想要挂电话,不觉得还能讲什么。
“稍等宝贝儿,晚上你想吃什么?”
郁镀说话嘴里像是含了一百根针,“你又不是我的胃,你管我想吃什么。”
众人震惊,许物生抽动的嘴角就没有平稳过。
“我想我们晚上需要进行一场烛光晚餐,补回我们第一天在一起没有特别庆祝。”
楚陵的语气仍旧温柔,除此,这句话其余都是发号命令。
郁镀想炸了尾巴的猫,声势陡然变大,“谁和你烛光晚餐?老子直男,我要烛光晚餐也是和我女朋友,你是哪根葱?”
许物生仔细想,也就山东的大葱才能有楚陵这个身高吧。
楚陵语气直接变得十分危险,“宝贝儿,你还想要女朋友?”
郁镀察觉到寒意,缩了缩脖子,想到对方惨绝人寰的手段,心下凉了半截。
“关你什么事,挂了。”他急匆匆挂了电话,这天是一点儿聊不下去。
郁镀一把抢过许物生手上的药,跑到楼上的房间里去上药,他才不要在下面像猴子一样被围观。
药是上好了,郁镀看着镜子里他身上的吻痕十分犯难。
第一次是勉勉强强用衣服遮住了,但这次楚陵像是含了兴奋剂一样,弄得哪里都是。哪怕是大夏天,郁镀穿个外套也还有许多露出来了。
“啧,”郁镀咬牙切齿,“真他妈狗东西。”
没办法,郁镀下楼,寻求帮助。
他拦了一个女佣,扭扭捏捏地道:“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点,呃……你那个粉?”
女佣长相平平,但年纪看起来也就是二十的样子,郁镀特意拦的就是她。
女佣仓惶不敢抬眼,冒冒失失看见郁镀满脖子的痕迹,脸上更是羞红一片。
“什,什么?”
郁镀也是不好意思,手忍不住抓了一把后脑勺的头发,“就是那个搞上面变白的那东西,一盒一盒的粉。”
女佣听他说话起初还茫然,但是结合郁镀一身的印子,也是明白了许多不该懂的事情。
她恍然大悟:“您是说散粉吧?但是看您这个情况,遮瑕可能更合适一点哦。”
郁镀小声又骂了楚陵几句,转过头态度还算好地对女佣道:“那就遮瑕,你有没有,可不可以借我一点?”
女佣轻轻瞟了好几眼,心想,这可不是一点能解决的事。
她恭敬地道:“我刚好有一盒新的遮瑕膏,现在就拿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