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在乎,她在乎。
彼时,程诺掐着他的胳膊心疼的嗷嗷叫,“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还牺牲我儿子喊他一声干爹……”
当然,这都是后话。
……
陈漠北终是见到了她结婚证的尊容,很不客气的直接撕烂了扔到垃圾箱。
他看着她说,“质地太差。”
程诺翻翻白眼没理他,男人伸手拽住她问,“来个真的吧。”
“你想的美!”
程诺直接丢给他四个字,就这样就想把她拐进婚姻的坟墓?
没有求婚没有鲜花没有蜡烛?!
门都没有。
程吉思瀚看着他们,晃着自己手里的小礼花凑热闹一样,“我也要。”
“要你个大头鬼,你才多大。”程诺一指禅直接弹过去。
程吉思瀚小盆友撇撇嘴,很不屑的翻了他老妈一个白眼。
他是想说,他也要爸爸和妈妈。
陈漠北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脑子不太好使,不用在意。”
外面礼炮声声。
程吉思瀚小朋友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拽着陈漠北要出去放礼花。
又是一年春节除夕夜。
程诺望向窗外,去年时她在异乡,硬撑着不流泪不寂寞。
今年,终归是有点变化吧。
只是,程诺对于陈宗夫妇芥蒂很深,陈漠北也不勉强。
他向来亲缘淡薄,除了三哥,其他人也几乎不怎么来往。
除夕当天他回去就一趟就算是行了礼数,晚上就过来了。
他来她每次都要赶他走。
当然,他每次都没有真正被赶走。
但今次或许是节日的原因,他从外来的时候带着满身冷意,她只看了一眼便放他进门。
陈漠北帮程吉思瀚穿好外套,他偏头看向程诺,“一起下去吧,放礼花。”
程诺点头,她跟着他们下去。
就看程吉思瀚蹦蹦跳跳的兴奋地不得了。
程诺有时候想,都觉得小孩子还小不懂事,可显然不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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