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非常健康,能吃能睡还能跳,只是在外头不让她蹦跶而已。
“此事听本王的。”薄时衍轻掐她软嫩的脸颊,一锤定音。
汤幼宁崛起嘴巴,嘀咕道:“你就是想折腾我。”
看她狼狈哭泣,他是不是就开心了?
真是可恶!
回程走的是同一条路,沿着官道再走一遍。
但是与来时不同,薄时衍不再让汤幼宁出去骑马,把人拘在马车内,哪都不准去。
汤幼宁被扣住了,颇有点气呼呼。
原以为这人想趁机在车内欺负她,谁知他并没有。
薄时衍靠坐在软垫上,小桌子没有摆放茶水糕点,而是横放一柄长剑。
“圆圆,坐过来。”他朝她一招手。
“干什么?”汤幼宁迟疑着,不想上前。
薄时衍微微挑起眉梢,“怎么,怕我吃了你?”
“怕呢。”汤幼宁实诚地回他一句:“你在蒲兰谷忍了好几天,出来就想把我办了。”
薄时衍略一沉默,道:“看来你很清楚。”
给他下软枪散,他没有当场算账就不错了,还不许事后寻仇?
不过此刻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薄时衍长臂一探,把人给圈了过来,按在旁边的位置,“坐好,别离我太远。”
汤幼宁想去窗户边看看沿途的风景,不想陪他枯坐。
才刚挪动了一下圆臀,薄时衍拿起矮桌的长剑,‘铮’的一声长剑出鞘。
银亮的剑芒闪过汤幼宁的双眼。
她愣了一愣,缩起脖子,小媳妇一样乖乖坐好。
薄时衍见状,不由轻嗤一声,拿起他的软帕,擦拭自己的武器。
“以为我在吓唬你?”
“难道你没有么?”汤幼宁圆溜溜的眼睛朝他看去。
“何至于此,”薄时衍一抬眼帘,“本王多得是手段镇压你,用得着舞刀弄剑?”
汤幼宁这小脑袋瓜,一想觉得有理,于是也不怕了,伸长脖子去打量他那柄武器。
薄时衍很少把他的佩剑公然摆放出来,至少汤幼宁不曾动手去触碰过。
刻纹精细的宝剑,削铁如泥,泛着冷冽寒光。
“它看上去很漂亮。”她嘟囔一句。
薄时衍闻言,侧目斜来一眼,道:“很快就会用上了,你不要被吓到才好……”
“什么意思?”汤幼宁没听明白。
薄时衍没有给她多做解释,有些事情,做好心理准备或许会更紧张害怕。
两辆马车吱吱悠悠,进入紫行山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