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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我往山下跑的时候,还碰到一次鬼打墙,这鬼打墙在农村很是常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很好破,而且一般的打墙鬼也没有太大的恶意,都是只玩玩而已。我心里有事,也没有理会这调皮的打墙鬼。破掉鬼打墙之后我毫不停顿的跑下了山,转而又向着二师父家里跑去,我是去睡觉的,毕竟太晚了。二师父家是离那里最近的。

到了二师父家,门口的小黑汪汪汪的叫个不停,不知道是在欢迎还是在警告。我没有理会它,使劲砸了几下二师父卧室的门,边砸边喊道:"二师父,开门呐,开门呐"

房间里面的灯亮了,门在二师父的咒骂声中打开了。二师父见我满面红光直喘粗气的站在门口,疑惑的问到:"你这是咋了。不是去徐家处理鬼事了吗?怎么跑我这边来了?莫非是被那徐家老爷子追到这里来了?"

我说:"哪里哪里,事情还没搞完,我先借宿一宿,太晚了,我就不回师父那儿了。二师父打扰了,还请见谅。"

二师父把门打开,说:“赶紧进来吧,怪冷的”。

进去之后,二师父倒了一杯开水给我,说道:"还没搞完?你这技术和你师父可不能比啊,不知道你花那么多时间在学到底学到什么了,这么一点点事情,你搞这么久还没搞完。你和我说说,这徐家到底是咋回事?"

二师父说的我有点无地自容,不过我有我的理由,我将事情与二师父说了一下,二师父沉吟了一会儿,抬头对我说:"听上去很棘手啊,要不要等你师父回来再说?"

我说:"师父后天才回来,明天晚上我再去看看,看看能不能解决了,如果不能的话,再等师父回来也不晚。"

二师父说:"嗯,也行,不过你要注意安全,这些事情我没办法帮你什么,你自己要有个把握,处理不了就跑,不要硬拼。"

"这还用你说,我也不傻。困死了,我去睡觉了,古德拜。"我还是忍不住那股子调皮劲儿。二师父飞起一脚,在我有准备的情况下连我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哈哈一声,我直接出了二师父卧室侧门,自己去客房睡觉去了。

那天晚上,由于受了些风寒,我居然感冒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二师父叫我吃早饭的时候发现我感冒了,熬了一碗姜糖水给我喝下,嘱咐我吃完饭在家里好好休息,然后自顾自的出门去了。他说他要去徐家和徐家的人解释一下。

下午二师父回家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好很多了,这老头也没有叫我,自己进了灶屋开始烧下午饭,我闻到饭菜香就起了床,出了还有一些咳嗽之外就基本没有其他的不适了。我这人很奇怪,感冒发烧这些病来的快,去的也快,从来不吃药打针,顶多两天就痊愈了。

吃饭的时候二师父和我讲,他把事情的始末都和徐家人说了,徐家人对他还算比较尊敬,也没有发什么难。不过对那件事情还是耿耿于怀,村里面的观念很死板,每个人都有着自己非常独立的思想,想要改变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事实说话。

吃完下午饭,缠着二师父带我去找了一下那个抬棺木断的位置。回来之后我懒洋洋的在二师父家外面的沙谷坪里面晒太阳一直晒到天黑,感冒就更加好的快了,到了晚上又生龙活虎起来。紧握拳头我发现我浑身充满力量,那时真想找头牛去掰掰手腕。八点多吃完晚饭,一直看电视看到十点,十点一到,我就告别了二师父,并且向他要了家里的钥匙,表示晚上回来的时候,不想吵醒他,二师父没给,只说了六个字:我还蛮乐意被吵醒。

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要确认我回来,才会安心。

……

一路狂跑到山上,年轻有活力,跑个几公里不带喘气的。白天看的那个抬棺木断的位置就在离徐老大爷坟头二十米左右的位置。当初二师父说十米之内没有任何葬物,原来是在十米之外。那个地方已经被踩成了一条路,那是一个小平地,大概5平米的一个小平地,那个小平地都是土。倒是一个挖坑埋人的好地方。

说来也巧,当晚风不大,月光丝毫不比前一晚暗。正好那小平地的右边又有两个形成直角的大石头,那直角里面丝毫不受风的影响。点起红烛来倒也是方便。能点红烛对我喊魂也就方便了,从徐老大爷的口中得知,那日本兵的灵魂一直在守着他尸骨旁边,那就应该是在这一块区域了。而且那徐老大爷还亲切称这个日本兵为老伙计。那么这个日本灵神应该不会很凶才对。

寒冬深夜,又是在这深山老林里,即使要喊魂,也需要做些措施,谁知道这周围有没有其他路过的灵神,谁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其他老伙计,如果有,有多少?别一喊喊出一群不相干的魂来,我自己肯定应付不过来。

拿出罗盘在那个小平地周围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有异动,但是很不稳定,判断不出来这附近到底有几个,或许一个,或许好几个。罗盘显示的很是模糊。那个时候判断不出来。毕竟经验不足。是个才大三的小鲜肉……

罗盘判断不了,我就干脆抹把牛眼泪开了眼,牛眼泪抹到眼睛里面很是干涩,和眼药水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适应了一下之后,我睁着眼睛看是四周看了起来。这小平地周围并没有看到实体的灵神,只是在远处看到了一个穿着寿衣的灵神在飘,一会儿就消失在了眼前,那也许是附近村子刚死之人,而且是在赶路。我并没有去理会它。

第118章活埋〔六〕为帮忙投黄金票的所有同学怒加一更

徐老大爷的灵魂也没有出来,那个日本兵的灵魂也一样没有出来。这到了晚上,就算是灵神没有出来,用罗盘也是可以测到的,这并不奇怪。

既然周围没有其他,那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始摆阵喊魂了。我摆了一个有效范围很小的喊魂阵,大概刚好只能覆盖这个小平地。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日本的魂魄是不是能听得懂中国的喊魂咒。

启阵喊魂,虽然生涩,但是好歹成功了,这也让我送了一口气,能喊魂,就证明能交流。也就间接的说明了,这个日本灵神是懂中文的。我不知道岛国那边是怎么安置灵魂的。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方法不一样但是原理应该都是一样的。

这个日本灵神出来的那一刻,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失落,也有一股子怜悯。那种感觉很难用文字来描述,我不知道怎么说,这也许是我见过的一个最凄惨的灵神了,它的右腿膝盖以下完全没有了。左手也变了形,脸色没有和一般灵神一样惨白如纸,而是整个脸部充斥着一条一条的血痕和泪痕。它是个平头短发,可是头发已经稀稀疏疏的看不到比较平整的头皮,那上面一个一个的血洞组成了坑坑洼洼的头顶。看上去惨不忍睹。身上的黄色旧军服上面肮脏不堪,上面稀稀落落的黑色补丁已经不是很显眼了。由此可见那军服是有多脏。

它的出场给我一种无比凄凉的感觉,如果这是个人而不是个灵神,那必然是一个非常值得敬佩的人。虽然它现在是个灵神,但是看到它,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不是恐惧,不是恶心,而是一种不能诉说的情愫。我想不到它生前有过痛苦的经历。那必定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说实话,对这种惨态的日本兵,我真心恨不起来。

"太君,你会讲中文吗?"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它,只是凭借这电视剧里面那些人对日本兵的称呼来称呼。这个称呼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是当时我的心里很乱,只想得起这个称呼。

"你好……"从罗盘的反应来看,它的情绪很激动。表情却丝毫没有任何变化。那脸上挂着血痕和泪痕,而且泪痕一直在流动,和那徐老太爷一样。止不住的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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