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就是这种人。
她在和周猛子谈了半年恋爱之后,前脚刚快乐的约会过后,后脚就对周猛子爱答不理了,而且还在第二天晚上就发起了和新男朋友的恩爱秀。
站在周的立场上,肯定是接受不了。他无法想象他深爱的女朋友会变的这么快,而且毫无预兆。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孩子,说投入别人怀抱就投入别人怀抱。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
起先周各种挽回,各种哀求,甚至不顾尊严的去跪。她却和路人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甚至各种恶言相向,各种诋毁和侮辱周。周万念俱灰,渐渐的也就死心了。
哀莫大于心死。
当她的新男朋友把她甩了之后。她又在短短几个月里面换了不同的男朋友之后。她却发现周的好没有人能做到,所以就想挽回这段感情。虽然周也尝试着再和她在一起,但是想起以前的种种,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心结,所以并不能像以前那样继续和她在一起。在勉强相处了一周之后,周还是果断分手了,而且表明再也不想见她。
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当你越是得不到的时候,就越觉得不甘心。她也陷入了疯狂的不平衡。觉得周之前那么放低姿态去求她,现在突然又不和她在一起了,也觉得很不甘心。在想尽各种办法都不能挽回周猛子而且连面都见不到的时候,就想到了用放蛊这一招来和周见面。
静静的听她把所有的事情说完,我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我根本没有想要安慰她的意思,因为她根本不值得我去安慰。
一个连对待感情都这么儿戏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让人同情呢?我说:他爱你时,你说啥就是啥,你把他伤透了之后,你说你是啥?她沉默没说话。
在我看来,她的悲伤并不来源于对周的爱,而是来源于一种不甘心。她总是觉得周是她永远的守护者,不可能这么对她。我说:我不知道你的自信从哪里来,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拥有任何一个人的爱。
她听我说完,眼睛一红,又作势要哭。我说行了,你也别装了。你自己什么样的心态你自己清楚。你的本命蛊呢,那只人面蛾。她马上恢复了正常,问我要干什么。
我说你说我要干什么?吓了人就想跑?把你那个东西给我,别留着在继续作恶。她百般不愿。和我讲了很多关于蛊虫为什么不能给我和给了我之后她会怎么怎么样。我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你那个东西,我必须弄死,我知道这个蛊应该不是很凶,也不会把你反噬的太厉害。如果真的很凶,周猛子现在早就没命了。
她见我又一次戳穿了她,显得很不开心。甚至开始威胁我,听到她的威胁我也笑了。
我说:你一个养蛊的小姑娘,不说你有多厉害,就单看你这年纪,也养不出来什么厉害的蛊。我既然知道这么多,我就不怕你放蛊对付我。你以为这个世界就你能?别说废话了,你那东西不交给我,我怎么保证你不再去吓我朋友?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就转身要走。
我赶忙拉住她说:如果你还有点良知,你就把东西给我,我不为难你,你要执意不给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后悔,你信不信。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养蛊的人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执意要走。你就试试看。
她看我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而且我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就看着我说到:我把蛊给你,你能劝周不要那么对我吗?
我说你做梦,如果换做是我。我早就抽你了。她眼神黯淡,过了几分钟,还是掏出了一个罐子,教给了我,然后我放开了她。
她走了,我也回到了寝室,用符纸引火。阳桃木续火,彻底烧掉了那只养了将近十年的人面蛾。
晚上回到周的病房,周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再住一晚就能生龙活虎的踢球了,我说事情解决了,你和她彻底结束了。他表情淡然的看着我,没说话。我见他没多问,我也没有和他说。他是真的做到不在乎了,他没有让我失望。
这样的结果最好,谁也没有义务永远守护谁,爱护一阵子的人总要过去了,守护一辈子的人才会到来。
第22章赶尸
大概是在05年,高二的暑假。那个时候还跟着师傅在上山学道法,我和师父还借住在宝莲寺,有一天下午,我在山顶的一块石头上面打坐温习的时候,师父突然找到我,和我说来了几位客人,要我和他一起去看看。
当时我挺奇怪的,平时师父客人也很多,但是从来不叫我,今天却突然从寺里跑到山顶来叫我,这让我有点诚惶诚恐,我心想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师父找了武林高手来制裁我。但是也不应该啊,那个时候他也没少揍我啊。
跟着师傅回到寺里。然后师父说你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我听得有点迷糊。难道是要相亲?可是我还很稚嫩啊,除了小芳,我对别人并没有兴趣啊!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师父,师父并没有要给我解释的意思。我只能乖乖的去洗澡换了衣服,一切弄好之后,师傅还嘱咐我,到时候别乱说话……我惶恐不安的想着,不会要强制和别的门派联姻吧,但是这是也轮不到他做主啊,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心里越来越不安,但是也不敢多嘴。
跟着师父下了山,来到一个土砖屋附近,土砖屋是那种很大一个的方形砖。以前农村里面很多的那种,都是木门木窗,上面是黑色瓦片。门紧闭着,唯一的一扇窗外面还堆满了松树枝那松树枝应该是刚砍下来的,还是青色的。
进了门之后,看到屋子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张八仙桌。桌上只有一盏五瓦左右的小电灯,桌子的上位和下位各坐着一个人,后面还有个躺椅,躺椅上面还躺着一个人,躺着的那个一身漆黑装扮,只有脚上的那双千层底上面有一点点白色,甚至连脸上都罩了一块黑布,脚底的地面上点了一盏没有灯。
本来灯光就不怎么亮,所以那盏煤油灯显得特比扎眼,就放在躺椅上的那个黑衣人的两脚之间一公分处,看他的架势,好像是在休息,而且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姿势有点僵硬。
桌上坐的两个人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秃顶,胖胖的。还有一个年纪很小,应该只比我大不超过三岁,三人都是男性。见到屋子里面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我稍稍放松了点心情,至少这不是相亲。师父进门之后,八仙桌那边的两个人站了起来,年纪大的那位老伯赶忙离开座位过来和我师父拥抱了一下,那个坐在下位的小哥也对着我师父施了一礼,我也赶紧和他们请好。
师父和我说,这位是张师父,怀化人。那位是张师父的徒弟。那个小哥又施了一礼对我说,我姓周,我赶紧也学着他的样子施了一礼说了声张大哥好,我姓刘。张师父笑着看了看我说到小伙子挺精神嘛!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敢多言,只是有点好奇,为什么躺椅上的那个人没有起来和我们打招呼,难道是太累睡着了?可是这大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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