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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五子棋的大致规则说了一遍，陈离看了眼四周，就好像现在才现了什么似的，有些尴尬地道
“失策失策，在外界，即便没有专业的棋盘棋子，在地上画上横纵线当棋盘，捡些石子当棋子也能将就着用的。”
“emmm……在这里我什么都没现，什么也不能将就啊。”
四周都是翻滚不休的雾气，他脚踩的也并不是什么实地，也是如同雾气一般的事物，只不过相较而言，给他一种平整实体地面的感觉，不会陷下去就是了。
想到这里他还真有点后怕，还好那时候自己脑子一热开启尬聊模式瞎几把说的时候，没有真的惹黑豹大佬生气。
万一较真儿起来，他就没好果子吃了。
“唔……棋盘棋子？这个简单。”黑豹目光一凝。
然后视线所及之处，也就是它和陈离之间，出现了一副棋盘和两只装着黑白色棋子的棋瓮。
“……大佬，我冒昧的问一下，凭空造物这种事情，这是你自己本来就有的能力，还是在这空间里才能做到的啊？”
双手不自禁的摸了摸棋盘和属于自己这边装着黑棋的棋瓮，陈离毫不掩饰脸上的震撼，厚着脸皮询问道。
黑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双闪烁着幽光的兽眸不知蕴含着什么意味，“知道冒昧，那为什么还要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不说话了。
陈离庆幸自己不是真的肉身到这空间来。
不然这会儿肯定已脸臊得通红。
“快点先下棋，你赢了我可以勉强告诉你。”黑豹一句话，又重新激起了陈离的斗志。
然后，陈离和黑豹就开始落子，区别是陈离用手，黑豹那边则是棋子自动飞到相应的位置上。
大约三分钟后。
“再来一把。”黑豹平静的吐出这四个字。
陈离无奈一笑，“可以。”
他也没想到，这么牛逼的黑豹大佬，五子棋会这么烂。
也没能想到自己会赢得这么轻松，至于对方会不会信守承诺……应该会兑现的吧？
五分钟后。
“再来一把。”黑豹依旧平静。
“可以。”陈离同样平静，拿着棋子的手却微微颤抖。
只是这种平静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平静，
就不足外人道也了。
十分钟后。
“再来一把！我一定可以赢的！”黑豹的话语虽然仍旧平静，但仿佛能听出有熊熊斗志在燃烧。
“……可、可以。”
陈离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两个字的，精神有些恍惚的他只知道，这绝对不是简单的五子棋。
才下了十多把而已，整个人就有些昏昏沉沉。
就像有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在身上。
不过教对方下棋这件事，是他自己亲口提出的，目前而言，除了头脑昏沉之外也看不出其他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