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了很多琐事,本应该是很无聊的,可柳轻柔却看的津津有味。
认认真真看完信,她把衣服拿出来抖开,在身上比了比,现竟然还大了一些。想来也是担心她穿不上,特意做大了些。
看完自己的衣服,柳轻柔又抖开一身:“快快快,四哥,这是给你的,你快试试。”
柳从吟呆住:“还有我的?”
“是啊,阿娘做的。不仅做了你的,还给阿渊做了的。可惜阿渊穿不上了。”
柳从吟没想到孟氏居然还想着自己。
有些受宠若惊的将外袍脱下,把新衣裳穿上。
柳轻柔围着他转了转,点头:“好看。”
柳从吟脱下来,珍惜地摸了摸,又小心仔细地叠起来。
“四哥,你说那几位殿下知不知道阿渊他舅舅的住址啊?”柳轻柔看着衣服,“我想给他寄过去。”
虞轻道:“封辞殿下他们说夏侯殿下消息最是灵通,你可以去问问他。”
“那我去问问。”
柳轻柔放下衣服,系上披风快步出了门,朝着隔壁去了。
隔壁屋里,夏侯殷困得直打哈欠,抱着个手炉躺在椅子上直打瞌睡。
柳轻柔进门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
“你怎的过来了?”夏侯殷眼睛半睁不睁的,一副犯困样。
“你昨晚做贼去了?”
“比做贼还累。”
“嗯?”柳轻柔疑惑,“比做贼还累?”
“是啊。”夏侯殷一脸神神秘秘地凑近她,开口,“做梦去了。”
柳轻柔:“。。。。。。”
“哈哈哈!”逗过人后,夏侯殷精神了些,睁开眼睛看她,“你来找我什么事?总不能是因为你昨个儿拿花瓶敲了钱不凡的脑袋,他来找你麻烦了?”
“才不是。”柳轻柔道:“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那位异姓王,就是池渊舅舅段九昭家的住址。”
听见这话,夏侯殷的瞌睡是彻底醒了:“你问这个是想做什么?”
“我阿娘给做了几身衣裳送过来,里面有给阿渊的,我想给他寄过去。”
“你倒是有心。”
“那是。”
夏侯殷笑了声,伸出手。
“做什么?”柳轻柔没明白。
“啧,你不是要寄东西吗?给钱。”夏侯殷道:“你总不能让我的人给你白跑腿吧。”
“早说啊。”柳轻柔拿出十两银子给他,“够了吗?”
“不够,再来点。”夏侯殷手指动了动,“那可是大蜀,离这儿远着呢,路费都不够。”
柳轻柔又给了他十两:“够了吧。”
夏侯殷摇头。
柳轻柔凶巴巴地将荷包拍他手里:“就这么多了!”
夏侯殷打开看了眼,笑道:“真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