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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了起来,两人各自飞快撤走,他知道严峻是特地过来一趟,以回敬他先前的偷袭。霍斯臣当即放下一切来救张宇文,但为时已晚,游乐场角落处响起了被夺旗的声音。

第一枚旗帜被夺走,配乐居然还是“祝你生日快乐”,张宇文尚无暇吐槽这诡异的配乐,匆忙去找第二枚旗,但现场实在太混乱,他只得与霍斯臣躲在滑梯下面,对方三人不断推进,稍一冒出头来就会中枪。

常锦星趁着这时间,抢到了第二旗。

红蓝两队再次刷地散去,都努力地争抢第三旗,最后是陈宏成功夺走了。

“耶──!”郑维泽、严峻与陈宏露面,红队与蓝队的得分为二比一。

张宇文等人纷纷放下枪,游戏结束。

大家都出了不少汗,经常熬夜的常锦星甚至中途几次差点猝死,这种对抗性游戏实在太激烈了。

霍斯臣抬起手,与张宇文、常锦星依次击掌。

“你们太厉害了!”张宇文说。

“嘿嘿!”郑维泽笑了起来。

严峻还用手指比划,朝张宇文作了个开枪的手势,ink。

老板与霍斯臣各自驱车,把他们带下山,回到房屋前。营地里,大伙儿饥肠辘辘,各自瘫在沙上,身体很疲倦,精神却依旧亢奋,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偶尔互相开开玩笑,又一起阋笑。

经过这场激烈的比试后,他们的关系瞬间被拉近了不少,既当了战友,又彼此对立,虽然在专业选手眼里是打得一片稀烂,犹如幼儿园小朋友抢水果,却不妨碍作为对手的男生们惺惺相惜一番。

尤老板前来奖,神秘大奖是下一次来玩的优惠券,可以凭券自己免费入场。这一形同直销般的奖品在吐槽之中被收下。老板知道他们会接受的,因为他看过许多相同的场面──虽然这个娱乐场经营惨澹,但前来游玩的团体总会在游戏结束后变得热忱与开朗,人与人的关系在此地被拉近,快乐也感染了此处的每一位成员。

为人带来快乐,就是它得以存在的全部意义。

“霍斯臣呢?”张宇文注意到自己的战友已不知所踪。

老板说:“我刚才看他还在外面。”

张宇文正想与他说几句话,很快霍斯臣回来了,戴着他的渔夫帽,背着装鱼竿的包,向他们告别。

“我要先回去。”霍斯臣说:“晚上还有点事。”

“不吃饭吗?”常锦星问。

大家都有点惋惜,霍斯臣问:“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当然可以。”每个人都很大方,红队虽然和他没太多交集,却也愿意交个朋友。纷纷交换联系方式后,霍斯臣再次告别,出外。片刻后他们听见车动声,霍斯臣走了。

“要打麻将吗?”常锦星问道。

“可以啊。”张宇文说:“反正还不能吃饭。”

陈宏说:“好久没打麻将了,来来,把咱们的房租赢回来。”

众人又哄笑,一张麻将桌四个位置,严峻说“我不打”,最后推辞不过,又被拉着坐下。

郑维泽坐在常锦星身后帮他看牌出主意,常锦星对自己的牌技很有信心,起初确实存了少许贴补家用的念头,但陈宏半开玩笑地说了之后,反而不好付诸实践了。

张宇文的牌技很烂,与别人大多数时候也是陪打,但他无所谓,别说五块十块,以他的性格,五万十万他也随便推。

但陈宏不一样,陈宏牌技菜牌瘾大,噼里啪啦打了一个小时,大家都不好意思赢二房东的钱──房租还没交呢,想赢房东?这还是人吗?于是输钱指标全部指向了陈宏的身上,让他反而成为了众矢之的,最后一算下来,陈宏输得最多,好几百大部分给了常锦星。但陈宏不仅没有黑脸,还很高兴,一直乐呵呵的,展现出了非凡的牌品。

张宇文倒是因为上家严峻不停地给他放牌,得以保住了二房东的尊严,只输给常锦星少许。

严峻则输给张宇文一点,在债务转移的大背景下识趣地付给了常锦星。

常锦星将赢钱的荣耀归功于郑维泽的参谋,将这收获交给郑维泽保管,让他负责买菜,下周等严峻正式搬进来后,自己亲自下厨做饭请大家吃。

晚饭时间到,端上来的料理意料之外地丰盛,有姜爆鸭与白切鸡,扣肉,还有一条霍斯臣今天下午钓起来的的巨大的鱼,老板娘手艺了得,做了个一鱼三吃:红烧鱼肚、蒸鱼头与酥炸鱼骨。

就连常锦星也震惊了,问:“怎么我上次来没这么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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