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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了吗?”张宇文虚情假意地邀请他:“一起吃饭?”

“不了。”陈宏从餐厅前经过,也虚情假意地婉拒了他:“我已经吃过了。”

其实陈宏没有吃饭,肚子正饿得咕咕作响,他解释道:“我最近在减脂,不能多吃东西,你吃些什么我看看?精致淀粉……升糖指数太高,不能多吃。”

张宇文点头道:“午饭后容易想睡。”同时看着陈宏的家当,心里正在打鼓,希望他不要在家里拉会员。

陈宏先前一直住在他的健身房里,现在付不起商铺房租,老板也只得另谋去路,于是东西非常的多,他准备全部带过来,再慢慢地整理。

“洗衣机在花园里。”张宇文说:“维泽会教你用的。”

“维泽是阿姨?”陈宏把哑铃拿进房内。

“啊?”花园里,郑维泽说:“什么事?叫我吗?”

陈宏便热情地去打了个招呼,在张宇文吃完那一小盘蒸鱼时,他听见花园里传来两人爽朗的笑声,应当就算认识了;又在张宇文开始喝汤时,他们已开始在花园里喷水玩,想必已经成为了好朋友。

午饭后,张宇文带着他的电脑出门,准备去出版社接受新一轮的训诫。

他有一辆车停在地下车库,但平时很少开车,一来技艺不精通容易擦伤;二来一进江南就堵车,开车没有坐地铁方便快捷;三来在地铁上,张宇文可以戴着耳机,思考一些剧情。

今天阳光明媚,张宇文坐在出版社副主编的对面。

“你的小说,怎么说呢……”

“很假?”张宇文诚恳地面对出版社副主编。

副主编看模样不出三十岁,戴着眼镜,颇有点鬼畜禁欲系的精英气息,说话也更不客气。

“很……傲慢。”副主编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对,傲慢,高傲,你的文笔就让读者觉得不舒服,就像居高临下地看一群动物一样。”

张宇文卑微地接受着批评,这次他学乖了,写了几万字后把它给出版社,免得再做无用功,但新的小说的开头仍然遭到了不留情面的批评。

“就是一种没有任何同情心的,嘲讽的态度”副主编说:“通读这个开头,就像在用残疾人来取乐,到处都在用笔下人物的苦难生活,来抖一堆自以为是的包袱,你最近是不是在读毛姆?”

张宇文吓了一跳,答道:“没有在读毛姆,我不喜欢毛姆。”赶紧与毛姆划清界限,末了又补充一句“钱钟书我也从来不看”。

副主编又翻了翻打印出来的前三万字,叹了口气:“你想写出好文章,同情心与同理心必不可少。”

“我知道了。”张宇文说:“我回去会好好反省的。”

副主编推了下眼镜,闪过一抹腹黑的反光,又问:“你还要继续投稿吗?”

“当然。”张宇文说:“我想成为一名作家。”

副主编没有再说,答道:“那就从理解他人的苦难开始吧,说起来很简单,但要付诸行动很难。”

张宇文感谢了他,离开出版社。卡缪三十四岁拿到诺贝尔文学奖,卡夫卡三十二岁表《变形记》,他的时间还有很多。

今天他还约了自己的童年玩伴,另一名渣男一起吃晚饭。

童年玩伴小名字叫梁政,与张宇文相识二十年有余,小学到高中,都是张宇文的同学,如今在政府部门工作。

有些男生长相、身高都不算特别出挑,身上却自带一种奇怪气质,彷佛随时随地散着“我要求偶”的费洛蒙,导致对象成群结队地往上扑。

梁政就是这种类型的男生,他在渣男圈里,综合分数只能打个八十来分,念书时被归类在“第二档帅哥”内,属于既长得不算帅,但气质还不错的类型。梁政从小学开始就习惯性拈花惹草,幸而最后老天有眼,梁政被一个女孩摁着头埋进了婚姻的坟墓,如今有贼心无贼胆,无法再出来祸害良家妇女了。

他直得不能再直,张宇文也从来没有掰弯他的打算,一来太熟了没兴趣下手,二来他对付女孩子的手段对他也不产生作用。

“你认真的?”梁政听到张宇文最近的计划后,简直目瞪口呆,墨镜滑下一大半。

张宇文说:“房客们已经住进来了。”

“你神经病吗?”梁政难以置信。

张宇文不管他的表现,又说:“如果房客们怀疑的话,我需要你帮我去客串一下屋主,就说你偶尔从国外回来一次,回家住个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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