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冷月和影雪不远不近跟着,突然两人拥抱在一起,吻了起来,看着两人脸红耳赤,龙沉和凤青凰在一起时,可没有他们这么豪放。
“放肆!”慕容骁抱着人,不悦地扫了眼两人。
这才吓得他们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再乱看。
凤明薇脸蛋微红,没有想到他突然地吻上来,“哼,你自己不注意,还叫人放肆!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薇宝,你怎么向着他们说话?”
“我才没有。”
只是为了缓解尴尬。
他们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年轻一样玩浪漫,心脏受不了,尤其还有别人在的时候。
熟悉的暗卫就算了,冷月和影雪她可不熟。
慕容骁知道她害羞了,就拉着人赶紧下山,找个没人又清静的地方好好恩爱。
算算日子,他们又一年半没有亲热了。
回去的时候坐了马车回去,走了官道。
半个月后抵达南宁城。
宫远徽被押进大牢,宫以沫来见他,“你想害死我们吗?”
她得想掐死他。
宫远徽没有心情理他,“等到了京城,我会跟皇上解释清楚,这一切都跟宫家无关。”
“你说无关就无关吗?你娘不在南乐国也不在宫城,而明王郡主下落不明,这件事的矛头已经指向宫家。”
“皇上下令停了我和父王手头的所有事情,兵权已经架空。父王早就被请去了京城。”宫以沫很是头疼,“你如果知道什么,就赶紧告诉我,现在只有先找到明王郡主才能洗宫家的嫌疑。”
宫远徽脸上毫无血色,外祖父已经不幸去世了,南乐国被降,如果宫家再出事,那他所坐的一切根本于事无补,到头来他要保护的人一个没有保护住。
看着眼前憔悴的嫡长姐,宫远徽心里顿时有愧,“对不起……娘的事我不知道。”
娘要做什么从不会告诉他的。
但明王郡主失踪大概率真的跟端木蕊有关。
宫以沫面如死灰,离开了牢房。
过了会是夜凰来探望他,慕容佑延没有来。
就是还生他的气,或许还会记恨他阻拦他杀端木樾的事……
“夜王爷。”
夜凰带来酒菜跟他一起席地而坐,“你不会有事,先吃点东西,等到了京城我们会跟皇上禀明一切。”
保他一命是没有问题的。
但明王郡主不见了,跟他母亲有关,宫王已经下令休了端木蕊,称自己不知道她的身份,是被端木蕊欺骗。
没有想到父亲如此无情,宫远徽心里五味陈杂,很失望,“我没有对他抱任何期待,夜王爷能帮忙,宫某感激不尽。”
他没有心情吃东西,即便很饿也没有胃口。
夜凰见他心不在焉,也就不强求了,总归是回不到以前了,他现在再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纨绔世子爷,“需要什么跟狱卒说。”
宫远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
想问慕容佑延,话到嘴边没法说出口。
他那样尊贵的小皇子,跟他自然是云泥之别,不可能成为朋友。
更没资格去取得他的原谅。
夜凰从大牢出来已经是夜色浓烈。
“他怎么说?”
夜凰一怔这才现角落里站了个人,“你吓我一跳!想知道他伤势自己怎么不进去看看?”
“哼,本王跟他关系还没有好到这般程度。”慕容佑延神色冷漠,“本王是来调查堂妹的下落,他母亲如今被休了,如果真的抓了灵堂妹,那是自寻死路。”
夜凰知道他口是心非,相处了至少半年,算是经历了生死一场,不过他也摸不准他的心思,再说了慕容佑延说的没有错。
“他不知道端木蕊做的所有事。他母亲疼爱他,不想他被卷入其中。”
“她要是为了救女儿,犯不着绑架灵堂妹。就怕在帮背后的人做事。”慕容佑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