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予乐:“别,他舍不得。他快把这个当师哥抱着睡觉了。而且,白少一赶作业就变死宅,完大家全看到了。”
白少被一口炒面呛着了。
因为,他私下天天穿大T恤加黑框的宅男样,别说颜值,一营业真的才是见光死。
而他去找水时,在高低床下方的小桌上,一个3d打印的玻璃罩子一抖。
里头的银色奖杯小幅度在晃。
白英一秒扶稳,这种真的把它当老婆的举动搞得两个人又来了:
“哦~~~~~~”
白少又无路可逃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三人还要洗漱,赶去上课。
这场打闹,很快到此为止。
内裤都不留一条,那俩先去洗了,走前还吆喝道:“待会儿要搓背自己叫人啊。”
可白英一个人被留下后。
他坐在宿舍里,反而面对正常的玩笑和奖杯去沉默了。
尤其是,当他一看到网上那些话,说ckQ如何。
他的室友们可能还不知道,他这三天真的又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比如,一直在查他师哥过去的网络消息。
比如,给对方公司打过好多次通讯,却总没人接。还找邓哥问地址。
再比如,他昨晚又痴心妄想了。
他早不是什么不懂的小孩。
十八岁的人永远最真实和冲动的地方,就是他只要吃完一顿饭,代谢会让他又觉得饿。
他的身体和情感一旦找到成年了还渴望的对象,也是如此。
以前没有,可能从此算了,得到一次,他马上想下一次。
所以,白英终于在几次没找到人后,第一次没忍住做了某件事。
他借着那段休息室的记忆,把他对情感该有的正常表达力一次性挥了。
如何表达,毋庸置疑。
他们这次可算不止是师兄弟关系了,还有了更不可断绝的牵连。如一把被缠住线的剪刀,开合和贴近都是欲望,不划破对方,只沉溺不醒。
白英甚至设想了他将那个人身上的衬衫给抹去,让那狼藉混乱的领口和西裤也露出他想要的一切。
他和他天之骄子的师兄会在角落中交颈而吻,深入交流,去完成一场成人礼。
绝不是服从一方的某人还会背靠于墙面,一次次为他破例,直到连耳后的痣也烙下‘师弟’的专属所属权的印。
光是在脑海浮现一丁点的画面,白英的大脑饿的更快了。
但他的行为也变得像入室盗窃,对方是并不知情的,他却满脑子都是对方。
等坦率完数次,他的自我世界基本回来了。回归现实后,想到陈空青上次把奖杯给他的事,白英更有了打算。
他想去那家公司直接找人。无论如何,他要和陈空青再见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