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哥哥未来拆穿他本体的那一天,很有可能会用一顿干锅洋芋开启他挨打的始末。
白英提前承认小错误。
“莫斯科的金牌,我该表现得更好。”
没想过他还提这件事,陈空青吃着午饭,想起这事的口气是师兄弟间的推诿谦让。
“我没拿过金牌,不评价你。”
“但你是世界上最能看到那块金牌价值的人。”
白英偏要把他师哥夸上天,仿佛学生时代的小师弟长大了也满眼都是这个人。
“你会把每一块奖牌和我们的零食一起放在床底,你一直把它们视作一种真正的荣誉,是对知识的尊重和敬仰。”
陈师哥:“被现,你爸来学校了。”
白师弟:“可我爸说过,谢老师是个厉害的人,她教育出了一个神。”
听到他同门师弟如此评价他妈,陈空青姑且当做这是对一位女教导主任在教学质量上的肯定。
见他没说话,白英知道他是不想提过去。
但他曾经觉得陈空青在某个时期,一定是承受过世界上最大的压力。
时隔七年,陈空青现在的人生并不灰暗。
林姐,宁工邱工,战神,都是这个人成年以后,自己面对更大的世界才认识的朋友,亲人。
他的心是强大的,就像那句he11oor1d,陈空青也有他的家,白英替他开心。
于是,其他人也理所应当把在公司的中午过的生活化极了。
办公区,宁工分火腿肠给狗狗吃,邱工用辣条在拌饭吃,战神拿了榨菜进来给老板和实习生。
陈总能接受榨菜,他问白英吃不吃。
能在他的身边,白英当然什么都吃,苦跟着吃,糖也吃。陈空青是他的下饭菜,一辈子,每一顿都吃都不会够。
这只豹的肩膀还放低了一点,银下的脸微微热,他又在偷偷的,明明这么大了也不抬手,光等着他师哥的投喂。
陈空青不介意和人一起吃饭,可他从不喂别人吃东西,尤其是自己的筷子。
结果,白英表现得太主动自然,他下意识跟着做了。
不知是何缘故,他好像总会对白英的一切采取最高赦免。
就像那次奖杯时的临走离开。
但对方的那颗耳钉如星子和极光,让银凌乱下的脸耀眼俊美,那种双眸快渗出内心情感的浓烈炙热,是摸着寒冷,血管会热的雪。
神也是会看人的。
所以,这一筷子,白英满足到了极点。
因为某个人被黑衣勾勒的腰在禁欲的办公室衬托下若隐若现,衬衣和躯体现在一闻,是一种清的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