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次破戒。
生缠着自己的弟弟,口口声声,她没有念温之俨的名字,反而喊的怜煜。
怜煜。
弟弟。
她自持的长姐身份,在这昨晚被她亲手碾碎,化为齑粉吹飞在凌乱无耻的夜中。
现在呢?清醒了,不得不直面残局。
楚凝啊楚凝。
你还有脸训人吗?
女郎无地自容,羞愧用力抓着头发,低头看着足趾背上的咬。痕。
她的泪水落下,划过一切她想掩盖,却怎么都掩盖不了的气息。
不知道哭了多久。
眼睛都肿成了核桃,眼睛干涩地疼。
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怜煜在旁边也不说话,沉默地陪着她,一言不发等着她发泄情绪,寸步不离。
哭累了。
一动不动瘫倒着,少年缓步起身伸手。
又轻声细语试探着说了一句,“阿姐,我抱你去沐浴更衣。”
小心翼翼的语调在空幽的室内流转,更清晰感知到他的谨慎小心。
女郎不置一词,她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少年的动作十分地轻柔,刚触碰上来时,那种背德的耻辱激麻着楚凝的肌肤。
使她下意识还想着力挽狂澜,扯清界限,可实在累极,连自己动一动手指头都不能够。
无力回天油然心生,气急攻心,楚凝不省人事晕了过去。
这一病,没承想,足足病了半月有余。
也是痛苦的一段时日。
迎春的后效力足。
凶猛的一夜过去之后。
虽说是直接地破除了,但后效,依然存留。
因为有过容纳的方量,只要迎春的效力一朝袭来。
一切又就不受控制的乱动乱颤。
脑子也不受控制的乱想,她挣扎地想要反抗,怎么都做不到。
怜煜一直在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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