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与顾南弦做过那等亲密事,苏白月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她小小的挣扎了一下,然后提出要求。
女子纤纤素手指向一旁不远处置在桌上的那捧花,声音轻软道:“你去将那些花拿来。”
顾南弦恋恋不舍的放下苏白月的脚,起身起将那些花拿了过来。
苏白月随手拿起一朵,塞给顾南弦,“一瓣拔下来是‘应你’,一瓣拔下来是‘不应你’。待你数完这些花瓣,就知道我是‘应你’,还是‘不应你了’。”说完,苏白月扭着身子滚进榻里,抬手将锦帐一松。
那松松挂着的锦帐垂叠而下,把苏白月完全罩在了里头。
顾南弦的身影透过朦胧的锦帐隐隐绰绰显出些许轮廓,苏白月等了半刻,果然听到那里传来碎碎念的声音。
“应我,不应我,应我,不应我……”
真可爱。
苏白月被萌得一阵姨母笑乱颤。
但还没等她萌完,那边锦帐却是一抖,男人跟着钻了进来。
“皇妃应我了。”
苏白月:“你说谎!那么一大堆花呢……唔唔……”
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苏白月被按住就是一顿水吻。
第37章
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苏白月被按住就是一顿水吻。
她“嘤嘤嘤”的哭了一晚上,第二天银杏进门伺候时看她的神情都不对了。
“姑娘,如今三皇子尚在宫内养病,你这样,这样若是传出去,难免遭人口舌……”自顾珠兰嫁给“三皇子”后,顾府里头养的那些“男宠”数量不仅没减少,反而越发急速增加。虽然三皇子并未说什么,但顾珠兰在外头的名声却是越来越难听。
银杏万分担忧。
自家姑娘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若是未成婚前便算了,毕竟本来名声就不好。但这成婚后若是还被人抓住把柄,可是会连累到皇家名誉的。
苏白月肿着小嘴儿,腰酸背痛的趴在被褥里听着银杏絮叨。
她这把老骨头昨晚上被折腾来折腾去的,那腰都要扭成一百八十度了,也不知道那厮哪里来的兴致和气力。
“准备准备,我要去宫里看望三皇子。”似乎是被银杏的说辞打动,跟不知名陌生男人厮混了好几日的苏白月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大房老公。
银杏喜极而泣,赶紧替苏白月收拾准备。
“替我将那个人带来。”苏白月说的那个人自然就是顾南弦了。
银杏噘嘴,不乐意道:“姑娘,您该,该收敛些了……”
苏白月平日里太惯着银杏,一个贴身丫鬟也敢与她这样说话。不过苏白月并未生气,毕竟银杏这丫鬟是真心在为自己着想。
“我要带他一同进宫。”苏白月道。
“什么?”银杏顿时瞪大了一双眼,“姑娘,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呀。三皇子还病着呢,受,受不得刺激呀……”
“想什么呢你。”苏白月掐了银杏一眼,坐在梳妆台前,慢吞吞的画了黛眉,说话时舌尖抵着贝齿,刺刺麻麻的疼,“那人会医,我带他去给三皇子瞧瞧病。”
“哦。”银杏显然是不信的,但苏白月是姑娘,她一个丫鬟又能再多说些什么呢,就刚刚那些话便已经是大大的逾越了。
这边苏白月收拾好,就将戴着面具的顾南弦带进了宫。
华贵马车上,苏白月歪着身子靠在白狐裘上,浑身犯懒,“你果真要将三皇子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