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里稍微透露点信息，提醒他们还钱。以我的经验，不出半个月，问题就能解决。”
“……”
o17乍一听，觉得似乎有点儿缺德，但仔细想想，居然真体会出几分可行性来。
o17迟疑道：“这样……有用？”
光团笃定：“屡试不爽。”
第159章
o17虚心接受了光团的提议。
“谢谢你，我回去试试。”
“小事而已。”光团道，“哦，我该走了。”
“等”
光团话音刚落，就消失在o17眼前。
o17有点遗憾，在中转中心跟这位系统同事碰见两次，概率太小了。他本想问问对方的系统编号是多少的。
不多时，他也进入了服务点，兑换了一些甜点和猫玩具。
“零捌，服务点的兑换栏里，可以加上蛋糕吗？我的宿主很快要过生日了。”
零捌：【……】
【你的建议我会考虑。】
o17：“谢谢。”
*
没过几天，楼就凭着自己这一年在北阳的成绩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家教工作。
他要求按日结清薪水，雇他的两位家长听到这话时都有些诧异，惊讶他年纪不大，谈起钱来却并不避讳羞耻。这个年纪的学生，大多都抹不开脸提条件。
楼的要求并不过分，两位家长最后也是点头同意了。
春节前两天，楼接到一通意外来电。
他看到手机上的人名，表情都没变一下，直接挂断了。
两分钟后，又来了一通，楼仍旧没理会。
o17问：【怎么不接电话？】
【去年那个雇主的电话，不想接。】
约莫半小时后，对方却坚持不懈地打来了第三通。
响了半分钟，楼才皱着眉接通了。
说话很不客气：“有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楼的表情骤然变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