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合卺酒,游照仪为他脱衣洗漱,他都乖得不行,然等二人躺入被中,宣峋与醉意才翻上来,双臂缠到她身上,说“要。”
游照仪“”
她愣了一下,说“你都醉成这样了,怕是不成行了罢。”
闻言,他皱了皱眉,苦恼的把手伸入被子里,半晌后才止住动作,委屈地说“真的不行了。”
游照仪好笑,说“那乖乖睡觉吧。”
可他还是摇头,拉过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你、弄我,就可以。”
游照仪忍俊不禁,笑问“你这么厉害呢”
宣峋与点点头,认真地说“弄哪里、都可以。”言罢,又在被窝里蹬了裤子,赤身翻到她身上来,昂起纤白的脖颈任她啃噬。
情到浓时,宣峋与抖着双臂抱住她的脖颈,委屈又幸福地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啦。”
游照仪暗叹,摸了摸他汗湿的额,说“我也是你的了。”
第二天清晨,游照仪晨练完毕,宣峋与已然起身,正在为自己穿衣。
她惊奇,问“今日竟起得来了”
宣峋与揉了揉酒后疼的额角道“今日要拜宗祠,入玉牒,你不会忘了罢”
闻言,她走上前去帮他穿衣,一身玉雪般的肌肤上红梅点点,引人遐思,她有些意动,趁着整理衣领之时吮吻上他的下唇,饶是突袭,宣峋与也乖顺的张口接纳了,良久之后二人才分开,他色如春晓,气喘吁吁的靠在她怀中喘气。
好一会儿,他才推了推游照仪,软言道“先去宗祠罢,别闹我了。”
游照仪说好,最后亲了亲他唇角。
敬告天地,诚拜宗祠,三跪九叩,二人做得一丝不苟。
直到游照仪的名字从侧妃之位抹去,复又写在那页薄薄的纸上,与他并躺在一起,宣峋与才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韶华易老,百年易逝,然而此后不论命运如何流转,二人终能死后同归,永不分离。
九月始,游照仪便开始上值了,兵部尚书统管了武选、地图、车马、甲械之政,她便也得和宣峋与一样参加三日一朝,与其并立朝堂。
此前她从未见过宣峋与参政论策的模样,初见还有几分新奇,见他侃侃而谈,旁征博引,遇到某事某案六部的相似的案件文书便都能记得且拿出来说一说,便知他这尚书左丞并非枉担虚职了。
然而他也不是完美无缺,比如说很多武选、车马之事,他未亲历,也难懂其中细事。
便说最近的一件事,京中驻京营停止了招兵,但其也不能就此取消,现下虽是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但也要未雨绸缪,居安思危,朝中就驻京营之职翻来覆去吵了许久,却拿不出一个定夺来。
以宣峋与为的文官的意思是既然停止招兵,那便由俞平伯统领,继续壮大军械处,直到边疆军械改换一批,然以辅国将军李际白为的武官则认为此举有些浪费,想要将边疆每年退下来的老兵残将先安置在驻京营,再行安排。
然而武官大多说不过他,每提出一条理由,都能被宣峋与堵回去,一时间异常愤慨。
今日也是如此,众人复提驻京营示意,两方叙述,武官依旧落了下风,宣芷与左看右看,正要拍板,游照仪却举令,从武官队伍中站了出来。
她声音平缓,道“驻京营一事,望陛下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