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只是不愿意去管去说罢了。
他们既然在家不把孩子教好,那就换外人来教。
有个父亲实在不忍心再打,不顾命令也要停下手。
云怀瑾没多说,而是让早就候着的人接替他,继续揍。
旁人可不会顾念是不是亲儿子,下手那叫一个狠。
停下的那个父亲眼睁睁看着加重的棍刑,想求云怀瑾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亲自动手教育儿子。
云怀瑾没理他的话,对方了狠怒吼道:“东家就不怕我将庄子里的一切都告诉主家吗?”
云怀瑾气笑了,不知错就算了,还威胁他?
“去告啊,我怕什么?”
张木桥在一旁看着云怀瑾,他知道云怀瑾想立威,想整顿庄子,剔除蛀虫。
但终究还是太过年轻,这种话,哪里能威吓到这些人呢?只会激起对方的反抗心。
“死契奴仆,主家掌生杀大权。打死了你们,还怕你们说什么吗?”
张木桥沉着脸出声,以前东家不管,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东家终于管了,他也不是那拎不清的烂好人。这五家人,被他话吓破胆才好。
果然,本来还想讥笑反驳云怀瑾的人,听了张木桥的话后,立即收了脸上浮现的笑。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吓的跪趴在地,终于第一次开口求饶。
这也算是杀鸡儆猴,另外四人见状,也不敢想着直接停手的事了。
第24章
张木桥突然话,云怀瑾心中稍有惊讶。
在察觉到跪趴在地上之人的前后转变时,便也明白张木桥为何在这时说这些。
他想起之前曾看过一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村民质朴有之,刁钻亦有之。
眼下的这五户人家,虽不是穷山恶水,未有教化养出来的刁民,但其可恶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纸砚站在云怀瑾的身后,听着那五个少年的惨叫声,心里畅快的不行。
若不是他嗓子实在喊不出来声音,非得叫一声好才是。
外头的声音动静,在屋里的云初也听见了。
他依旧站在原地,怀里抱着昏睡的黑黑。乱糟糟的小脑袋瓜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阿父在护着他。
因为那些人打他了,所以阿父很生气,也打他们。
云初意识到这点后,想确认又不敢,怕是自己想多了。
他听着外头的声音一直不停,哀嚎惨叫声不止。
云初低下头,看着身体轻微起伏的黑黑,心中酸酸涨涨。
“黑黑,我坏。阿父打,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