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她真的就是剑鞘……
那说明那个什么狐族的二皇子也跟她同时来到这边呆了二十多年,哪怕不是这边的土著大概也已经混得风生水起——这样的人,对于怎么隐藏于人群中,如何生存下去,或者是利用现代科学技术收集关于剑鞘的信息这些事情,怕是非常擅长。
然后现在有个对这些事通通不擅长的玄极在他屁股后面追赶他,想把他揪出来……
“……”
花眠看了眼玄极,心想这难道不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
还好你有狗屎运,如果我真和那剑鞘有点儿什么关联的话,那你也算是精准空降,落地第一秒就把无归剑架在了本剑鞘的脖子上。
不过因此也算得罪了本剑鞘,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跟你回去一统大业的!
花眠脑洞越开越大,突然也发现其实自己心态比较乐观,从第一天开始怀疑自己与剑鞘有关吓得屁滚尿流,现在她已经可以默默地拿这件事开开玩笑自娱自乐一下——
眼下,花眠抬起手摸摸脸,对着电梯的反光左看看右看看照了照镜子:长得也不太像剑鞘,物似人形,剑鞘变成人应该是鞋拔子长脸才对?
可是她眼睛嘴巴外加大脸都是圆的,丝毫不见剑鞘风采——
各种防卫系统里,最多算个圆盾?
可是她自小贪生怕死还怕痛,要说她是个出什么事必须从在前面挡刀挡枪的盾………………………………算了算了,要是玄极的剑鞘真是她,遇见个有事儿往主子身后躲的剑鞘,那他未免也太可怜了。
玄极低头看她的小动作不断:“怎么了?”
“没什么。”花眠尴尬地放下手。
这边花眠乐观地东向西想,是因为她并不知道,玄极平静的描述中已经略去了很多事实——
比如之前一直规规矩矩当老实人,前些日子却突然失心疯了似的王哥;比如从天而降、差点把她压成肉饼的巨石;又比如差点带着她一起从十几层高楼坠下,摔个血肉模糊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