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釘子約莫巴掌長,拇指粗,中間空心,其上布滿斑斑鐵鏽,無論扔在哪裡都毫不起眼,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或者妖,會對這種平平無奇的東西感興。
偶爾當她拿出來把玩時,她這一世的父母、白家的侍女都會覺得奇怪,還當她愛好特殊。
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她穿越以來自帶的金手指,一件能奪走他人氣運和能力的無上至寶!
她如今很後悔,從前在白家時,她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動手,卻因為擔心被女主氣運反噬瞻前顧後,否則哪裡會落到今天這種尷尬的境地?
經歷過數次失敗後,白珍終於明白,靠誰都不如靠自己,這一次,拼著被女主氣運反噬的風險,她也要拿到女主的言靈天賦!
那枚生滿了鐵鏽的釘子,在吸收掉她的鮮血後,頓時變得光華奪目,斑斑鏽跡褪去,露出光滑的銀色本體。
白珍攥緊了這枚釘子,目光落到了前方無塵谷的石碑上。
***
「妹子,妹子你別走啊!我們風月道的功法是真厲害!你看沒看見那個天眼鬼母都敗在我手下了?絕世好功法,入門不虧!」
白瓏一臉不信,「我阿爹說了,便宜沒好貨,好事才不會自己找上門,所以你一定想要從我身上占便宜!」
趴在她肩上的白澤一臉贊同地點頭。雖然它沒有在這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什麼惡意,但那種功法,一聽就是教人怎麼採補雙修的,肯定不靠譜。
柳沾衣奇蹟般讀懂了兔子眼神中的含義,她一個能在林子裡旁若無人做那事的女人,當然不會有什麼羞恥心,見狀便道:「妹子你可不要誤會,我想讓你修的功法,同我那功法可不一樣,不需要你脫衣服上男人,更不需要你找爐鼎雙修了!要不是我不合適,我早就修習那功法了。」
司·被上的男人·溟:……
白瓏歪歪腦袋,有些疑惑,「什麼是……上男人?」
柳沾衣便笑了,她一把拉過旁邊的司溟,當著白瓏的面就開始動手扒他的衣服,一邊扒一邊給白瓏講,「就是這樣,先將他扒光,然後把他壓在下面為所欲為……誒你幹嘛?」
司溟一把將她推開,面色冷淡地整理衣服,「沒幹嘛,現在不想。」話畢轉身走了,再沒理會柳沾衣。
柳沾衣也毫不挽留,沖白瓏聳聳肩,「你看,就像剛才那樣,扒完衣服以後將他推倒,接下來就是你之前在林子裡看見的那一幕了。這就叫上男人!」說著朝白瓏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怎麼樣妹子?只要你學了我派功法,不管你想上什麼男人,想上哪個男人,我都能幫你把他弄到手!這天底下就沒有我風月真君弄不到手的男人!」
白澤趁機打廣告,「白瓏你別聽她說大話,男主就是她絕對搞不到的男人!」
沒等柳沾衣反駁那個楠竹是什麼人物,就見白瓏盯著她看了一眼,仍是搖頭,「不要,我才不要上男人,符陰說那是邪術,用了以後會把人變成邪魔。」
柳沾衣:……
***
身後的說話聲漸行漸遠,司溟緩緩走到遠離柳沾衣的一處湖邊,他閉目靜靜對著湖面,不知在想什麼。
「我猜,你心裡一定覺得柳沾衣那個女人簡直噁心透了,恨不得早日脫離吧!」
一道陌生的女聲忽然響起,司溟驀然睜開眼睛,回身望去。
只見他身後竟然多了個白衣女子,對方不知用了什麼遮掩聲息的法子,看著似乎不強,偏偏感覺不到任何氣息,若非她出聲,他甚至發現不了對方,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虛假的幻影。
司溟:「你是何人?」
白珍見自己利用金手指遮掩氣息的法子果然震懾住了對方,覺得這一次妥了,微微鬆口氣。面上卻露出一個關心的表情,「你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要幫你……或者說,是想要和你做一個交易。」
聞言,司溟面上的冷意稍稍退去,眼底卻滿是不屑,「就憑你?」
白珍自然是有備而來,「堂堂南之域蛟龍一族的二太子殿下,年紀輕輕的天人境強者,卻淪為一個洞慧境女修的爐鼎,想必你心裡一定很不甘很痛苦吧?」
司溟目光一沉,「你知道?」
白珍笑了,「我不但知道殿下的真實身份,我還知道怎麼解開您身上的奴隸契約。只需要殿下您幫我一個小忙。」
司溟看著她。
白珍:「我要你打傷白瓏,壞了她的元陰體,然後將她送到我面前。對殿下而言,這應該只是舉手之勞。」
白珍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麼好!一走到無塵谷附近,就發現了司溟和風月真君。
一個紅衣金扇妖嬈魅惑,一個灰衣負劍俊顏冷淡,這不就是原書中後期出現過的那兩人嗎?
這司溟,也就是她原先想要利用去對付春山山主的那條天人境蛟龍。
原以為耽誤了這麼多天,司溟早就已經離開此地,沒想到他們竟然還逗留在此,而風月真君明顯對白瓏很是看重。
這不就是她白珍的機會嗎?
司溟此人,雖然在原書中出場不多且多存在於別人的台詞裡,但他的設定可是個痴情種子。
身為南之域蛟龍一族的王太子,蛟龍王對他寄予厚望,早早就為他選定了同樣出身王族、血統純淨的同族。誰料司溟竟與一個人族少女相愛,反抗無果後在大婚前夕逃出了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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