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还有点事，没办法在这里陪大家了。”秘书笑盈盈地拦住了他们，“我已经替大家订好了酒店，希望大家能够在首都玩得愉快。”
程明跟在江淮南身边，这些日子他学了不少金融方面的知识，也大概明白了江淮南的想法。
可能是今天他们的态度惹恼了江淮南，程明决定开解开解自家老板：“这些老家伙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嗯。”
江淮南应了一声，不说话，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
程明暗道糟糕，看来老板是真的气坏了，否则也不会是这种反应。
然而回到办公室后，江淮南直接反锁了门，手机里的声音直接放了开来。
“我妹休假回来没什么事，见大家都对八极拳感兴趣，准备来一场现场教学……”
程明：？？？？？？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等等，老板不是因为生气才结束会议吗？
他慢慢的挪到了江淮南身边，在江淮南的手机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沈竹。
“老板，这是……沈小姐的直播？”
“嗯。”
江淮南躺在了椅子上，专心致志地看手机，并不搭理程明。
一瞬间，程明好像知道了什么。
之前很多他想不通的事都串联起来了：为什么老板对沈竹那么在意？为什么之前去找沈竹的时候老板要将他支开？为什么明明可以交给下边人去做的事老板还要亲自跑一趟？
以前他没想这么多，但现在他不一样了，他有了个女朋友，难免会朝这边多想。
但是……禽兽啊！
他老板都快三十了，沈竹才二十不到。
“老板，你跟沈小姐她……”
“你知道小华的爷爷为什么能活到九十九岁吗？”
程明身为一个6G冲浪选手，当然知道这个梗，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在嘴上拉上了拉链。
不过直播还是要看的，八极拳唉！
那个隔山打牛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不过一直把他当成跳梁小丑而已。
就那劲儿，换他来他也行。
三代人才把那槐树打掉一层树皮，还跟人沈竹下挑战书，他配吗？
真就是怕他跟沈竹切磋，只是一个照面，沈竹就要跪下来求他，让他不要死了。
有沈竹微平台的引流，有沈桐粉丝的宣传，直播间很快聚集了四十万的观众，这可都是活人，而不是平台给的假数字。
半年前沈竹的直播让她的粉丝超过了千万，后续她还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一个录制好的教学视频，粉丝活跃度还是很高的。
直播间中，沈桐一句都没有在提隔山打牛，但每一句说的都是隔山打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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