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延走到裴檸身邊站定,語氣疑惑:「我們什麼離婚了?」
裴檸搖頭:「不知道。」
兩人一問一答,配合默契。
傅沉延挑眉:「所以,你哪來的消息?」
羅向輝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直接的打臉,頓時傻了。
「你,我之前明明聽說,你親口承認離婚了?」
傅沉延瞭然。
他只對裴峰說過,多半是當時被人聽到,傳進了羅向輝耳朵里。
而他們二人這些天接觸又少,乍一看,仿佛是真的分開,給了這些人可信的機會。
傅沉延懶得解釋那麼多,他乾脆道:「我說了不算。」
羅向輝:「??」
圍觀的人:「??」
他們中有和傅沉延談過生意的,知曉這人向來強勢霸道,說一不二,不可能有主動讓話語權給對方的時候。
羅向輝震驚:「你說什麼?」
「我說聽裴檸的。」傅沉延開口的同時,虛虛攬住了裴檸的肩膀,問話的語氣認真了幾分,「我們要離婚嗎?」
不等裴檸給出答案,他又補了一句:「我不想。」
裴檸揚頭看他:「那不離了。」
安靜了好幾秒鐘,才有方才就試圖攀談的人湊過來:「傅總和裴總,感情可真好啊。」
話音落下,周圍人頓時有樣學樣,恭維一聲接著一聲傳了過來。
而最中間的兩人禮服一黑一白,出眾的外形和優渥的財勢,足夠讓他們奪走在場大半的關注。
羅向輝定睛半晌,突然發現,他們的款式是一樣的,簡直不能更標準的情侶裝!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這次鍾謹文是以集團的名義,還是參照往年的名單,但是下一次,恐怕他拿到邀請函都難了。
然而此時說再多也沒用了,他只能看著賓客們紛紛避開,走到那兩人身邊,宛如眾星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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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計劃準備通宵的,但是裴檸看起來沒什麼精神,傅沉延便帶他提前離了場。
笑了一整個晚上,裴檸臉頰都隱隱作痛,在回家的車上揉了好半天。
他確實有點累。
裴檸洗了澡出來,滿腦子都是回去睡覺,誰知房門剛打開到一半,後方便伸過來一隻手,「砰」地把門按了回去。
裴檸下意識想回頭,然而還沒動作,肩胛就碰到了身後人胸腹處的肌肉,他瞬間全身都開始緊繃。
身上的水汽還沒散淨,更加炙熱的溫度卻已經靠近。
「傅…」
話未出口,傅沉延已經單手摟住他的腰,一偏頭,叼住了他的耳垂。
牙齒反覆碾磨的觸感像電流一般,打得裴檸當即輕喘了一聲,睫毛不住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