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下午回来就心事重重,我能听听吗?”
黄昏的映射下,周黎川的面庞尽是温柔。
姜早抿嘴想了一下,开口说:“有挺多事的,周佳延今天遇袭事有蹊跷,周宽的这一双儿女也出乎意料,还有孟乔鸢最近感觉怪怪的。”
周黎川扬了扬脖子放松筋骨,连声音都添了几分慵懒:“今天袭击周佳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你想听听吗?”
姜早疯狂点头:“想!光天化日的,谁家的小流氓这么没眼力,要在大街上绑人?”
周黎川道:“是林锐。延延回国,周宽一定知道。他知道了,林锐就知道了。他想趁着延延绝望的时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没想到被你截胡。”
姜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看来……林锐和周宽的利益联盟并不如何牢固。他走到这一步怕是穷途末路。另外两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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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川摇摇头:“周宽一双儿女并非一母所出,这事还是你跟我说我才知道的。我和孟乔鸢并不熟,之前见都没见过,更不知道她现在都在想什么了。”
姜早叹了口气:“说的也是。”
“早早。”
“嗯?”
姜早抬头望向他,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原本的轻松惬意,反而是满脸凝重。
“怎么了?”姜早问周黎川。
周黎川站住脚步:“如果……你没有和我在一起,会不会更自由些、更安全些。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只能困在家里照顾我这个半残的瞎子。”
姜早挎着他继续向前走,深秋时节即将入冬,秋风萧瑟,连周黎川的心里都跟着荒凉起来了。
姜早轻声说:“那你把我送走吧。说不定趁着年轻貌美,我还能再找个既有钱又没那么多事的。”
“……你做梦。”
姜早憋笑,这个男人最近总是莫名发癫,问些奇奇怪怪的假设问题。真该好好治一治他,不然总是神经兮兮个没完。
当晚,为了报口舌上的仇,周黎川压着姜早狠狠地运动了一番,将人累得连连求饶,近乎晕厥过去才肯罢休。
摸着自己又重新锻炼回来的腹肌,深觉全天下只有自己才能配得上姜早,哪来的有钱又事少的男人,他就是最好的。
……
第二天姜早被累得起不来床,整个人也恹恹地不爱动。
男人健壮如牛,开了荤以后更是把她当健身器材使用,越用越精神不说,几个月行动不便积攒起来的脂肪全都消耗殆尽。
眼看着身材越来越好,甚至有超出以往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