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顶层的地方停了下来,天台上,只有小小一间屋子,上着锁,里面仿佛关了什么不能见天日的秘密。
当铁门“哐当”一声打开,温初年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京洲落掏出手帕递给温初年,然后自己率先进去,看了看地上昏迷的人,示意阿程。
阿程心领神会,提起旁边一桶冷水就泼了下去。
那人被泼得咳嗽两声才悠悠转醒。
京洲落看向外面,“年年,进来吧。”
温初年进去,现一个脸色苍白,衣服上占满了血迹的男人躺在地上,他的手和脚都戴上了重重的锁链。
“这是……”
“当初给你父亲开死亡证明的王医生。”
随着京洲落的话落下,温初年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扑过去,揪住地上王医生的衣领急切的逼问。
“是你给我父亲开的死亡证明!?他到底死没有,快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王医生咳咳两声,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温初年,看了良久,他终于认了出来,“原来是你……”
“你快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温初年额头青筋暴起的低吼。
但下一秒,王医生就痛苦的嚎叫起来,名贵的皮鞋狠狠的碾着他的手背,京洲落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提醒道:“说实话,可以让你活着回去。但不说实话,死的或许就不止你一个人。”
王医生一听,吓坏了,“我说,我说,我知道的都说,你们别伤害我家人!”
京洲落这才懒懒的松开脚。
王医生看了看温初年,又看了看浑身散着强大气场的京洲落,有些战战兢兢的说:“我,我只知道,当初给你父亲开死亡证明的时候,他还有生命体征。人,也不是送到了太平间,中途被调包送到了另一家医院。”
“另一家医院?”温初年皱眉,焦急道:“什么医院?你们为什么要把他送到那儿,你们有什么勾结!”
“这……”王医生有些犹豫。
京洲落眼神一动,阿程立刻拿过旁边的钢筋,王医生瞬间脸色苍白。
他身上这些伤全都是被那钢筋打的,现在一看见它都有些皮开肉绽的感觉。
这群疯子已经把他关在这里折磨半个月了。
“别别别打我,我说,我都说。”王医生求饶,然后他看着温初年,“是regenerativemedinete研究院。”
京洲落看向阿程,“查。”
阿程立刻掏出随身平板查询了起来。
“他们说,你父亲的病症很罕见,想要对你父亲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治疗,以此来突破他们在某些医疗技术上的难关。”
温初年咬牙,气得浑身抖,“所以你就把我父亲送了出去?”
王医生心虚的解释,“我,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了。这件事他们没有找上层,而是直接来找的我,那时候我的女儿面临换心源的最后时机,需要5oo万,加上你父亲那时候的情况不容乐观,也撑不了多久,也没人管……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