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铸神收拢了星光,缓缓的站在了苏野的前面不远处,似乎没有出手的打算。
而差点被苏野斩杀的青年,虽然身受重伤,但依然挣扎着爬起来,匍匐的跪倒在那个人的脚下。
“属下。。咳咳。。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刚才那个桀骜不驯的青年仿佛在这一刻变成了狗。
那个铸神理都不理他,任由他跪在那里。
等了一会,四面八方迅速汇集了八个人,都跪倒在那人脚下。苏野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辛进让他拖延十分钟,既然这个铸神愿意等待,苏野还想多活一会。
“主上,属下已完成任务“八人都回答到。
而那个紫发青年则是在瑟瑟发抖,汗水滴落在地上。
“属下任务也已经完成,请主上明察“紫发青年连忙解释,生怕下一刻就不复存在。
铸神这时才看向他。
“第九圣子废一脉“那个人根本没有听他的解释,也没有说出原因,即使所谓的第九圣子已经说完成任务了,但依然被处罚。
而被处罚的第九圣子竟然露出感激万分的表情,然后狰狞着运转气血,将自已一条已经修炼圆满的金脉废除,毫不犹豫。
本来就身受重伤,这更是伤上加伤,要不是有深厚的功底,估计早就死了。
这时,那个主上看着苏野竟然开口了。
“司徒恨虽然是个废物,但也曾经是我的启蒙老师,我给他权势地位,让他到宁城完成一个小小的任务,但是他却死在了这里,所以我来了。我知道你在等人,其实我也在等她“
一瞬间,苏野感觉整个人被他看穿了,杀司徒恨他确定没有留下首尾,他怎么知道的,还有他怎么知道有人会来救宁城?
“你不知道铸神与开脉之间的差距,但你要记着神是无所不知的“那个人的声音仿佛从天上而来,跪在地上的八个人,包括趴在地上的第九圣子都狂热的望着他。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那个人轻轻地抬起了手,苏野瞬间感受到无尽的杀意笼罩了自已。
苏野的手心里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芒,那个人仿佛觉得挺有意思的,停下了手,并没有对苏野出手。
然后,水火两种真意在刀光中流转,那人更加有兴趣了。
再之后,黑色的刀再一次出现,而且比上次更长,已经超过了五尺,而且还在变大。
那人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意思了,因为这道刀光让他有了一丝危险,虽然只有一丝,但他从来不把自已处在危险之中,更何况只是开脉境的蝼蚁。
苏野知道自已的机会不大,所以刚刚在凝聚刀光的时候已经动用血气诀,全身的气血仿佛暴涨了三倍,但苏野一直没有灌输进刀里,因为机会只有一次,他要赌那个铸神有轻视之心。
于是,当那个人准备击杀苏野的时候,突然发现刚刚五尺多一点的刀光竟然超过了五米,而且浑身的血意和魔意融合在一起。
鲜血从苏野的嘴里不要钱的喷出来,但苏野却在笑。
“伏魔“苏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人。
瞬间,伏魔刀上黑光一闪,竟然独立于苏野的真气凝聚在空中,然后对准了那个主上,因为这里只有他能让它如此的兴奋。
那个主上终于正视了这一柄刀,抬手与黑色的刀光碰触到一起。
时间仿佛停止下来,一人一刀对峙了三息,最终黑色的刀光因为是无源之水,崩成了黑光向天空射去。
而主上也停在了那里,头上的一根发丝变灰然后再变白最后化为飞灰。
“很强的刀法,我可以让你死得没有痛苦”主上仿佛恩赐一般,再次抬起了手。
其实苏野根本在催动伏魔刀法的时候就已经撑不住了,能站着就是想看自已那命拼出来的一刀能不能对铸神境造成伤害,然后至少在表明看并没有什么用。
所以,一阵清风吹过,苏野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
王超死死守着祁氏八极拳馆,拳馆里有十几个学员都是还没有成为武者的;李雨璇躲在房间的暗格里,这是哥哥给她准备的避险的地方;金海东几人还在苦苦坚持;武道协会的民间武者,陈靖之打太极拳已经刚猛不起来了;还有很多的民间武者在战斗,很多武科学生仍然在战斗。
但真的坚持不下去了,那些暴徒就像吃了药一样,悍不畏死,宁城的武者们已经在尽全力抵挡了,但终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战斗,始终处于下风,而那些城主府、调查局等等部门的高手们也仿佛消失了一样一直没有出现。
。。。。。。
宁城之外,一件轻纱遮住了整个宁城,它薄的像是一扯就能扯破,但所有逃到这里的人都被挡住了,这才是真正的遮天纱,而司徒恨手中的只是一件仿制品而已。
而这时一道星光裹挟着一个人影从天而来,那星光运行的方式和苏野的星步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比苏野的要高深太多,星光凝聚之下,所有黑暗之地都被照亮。
看着眼前的遮天纱,她轻轻的招了招了手,一道星光成为一道刀光,正当她要斩开遮天纱时,遮天纱在她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来她要去辛进那去的,但她已经感觉到辛进没有事,但是在苏野的方向,有让她非常感兴趣的事。
“有意思”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遮天沙的消失,笑着沿着星光铺就的道路前进、
当她来时,无数的星光如同雨落一样,宁城中的暴徒被星光融入,先是清醒过来,然后被星光消融,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
当她来时,无数星光融入受伤人的身体和精神,无数的伤痛被抚慰,一点点星光融入苏野的身体,苏野那已经被各种禁法摧毁的身体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
当她来时,黑暗被无尽的星光照亮,只有主上和九大圣子的位置还被黑暗笼罩。
所以,当她来时,才是星光照耀之地,皆是她前进之所。
“我来了”站在那个主上面前,她如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