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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牧和廖无言这两个大家长看他们的眼神活像在看两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既好气又好笑。

就听齐远又小声逼逼:“估计也不是真就这么严,求求情没准儿还能多得几天。不然若是回头那官儿查出来,奏章还在半路上,正好撞见三个月,岂不要边跑边割头?”、

晏骄哇了声,顺着想了下那场面,也觉得难度很大。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廖无言飞快瞥了庞牧一眼,才要说话,却见两人齐齐抬手,动作整齐划一的在嘴边划了一道,然后非常自觉地闭紧了嘴巴。

两人同时发现了对方的动作,都从眼中流露出意外的狂喜,然后轻轻碰了下拳头。

廖无言放弃劝说,痛苦的捏了下眉心。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庞牧面无表情的指着一旁的靠背椅子,“都去那边坐着去,只许听,不许插嘴。”

晏骄瞅了他一眼,乖乖过去坐下,晃了晃腿儿,又跟齐远小声嘀咕,“一言堂啊……”

“是啊……”

图擎用力别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庞牧真是气不得笑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好一阵气血翻滚。

稍后自己狠狠吐了口气,这才要继续方才的讨论,可一张嘴就没词儿了,憋了半日,只好讪讪看向廖无言,“先生请讲。”

廖无言呵呵几声,心道你这准又是被气的忘了说到哪儿了,偏拿我来填补。

“两案线索如此之少,单偶然二字实在说不过去。”廖无言已经飞快浏览完所有卷宗,心中有数,当即侃侃而谈,“王庆为人颇有几分张扬,回乡后大肆修建宅院,盘踞大半条街,又驱逐摊贩,平时外人无故不得擅入。案发次日,惯用的菜贩上门送菜,敲门许久却无人来应,又不敢擅闯,便先去旁家送菜,待到再回来时却依旧如此。他心觉有异,从门缝内窥探,却见满是血迹,便报了官。”

“经仵作验尸,王庆及其家人乃是深夜被害,而次日辰时才被发现,凶手早已跑远,所以并没有人证。”

“那刘知文却是阖家去城外别院,本就是私家宅邸,自然更没有外人目睹。还是三日后本宅的人按照约定去接人,这才发现早已变成满地死尸。”

一回作案没有人证也就罢了,可连着两次都无人发现,这就不好用单纯的巧合来解释了。

晏骄一边听,一边在脑海中飞快将各类信息总结归类,最后刷的举起手臂,眼巴巴看着庞牧,浑身上下都在发散一个信号:

我要发言!

庞牧拿她没法子,也知她不是乱来的性子,叹了口气,点点头,“说罢。”

“我要看仵作的验尸报告!”

不必庞牧允许,那头郭仵作已经主动将看完的报告递了过去。

晏骄道了谢,一目十行的扫完,闭着眼睛沉思片刻,然后啪啪啪丢出一串问题:“凶手短时间内杀死数十人,刀口整齐,深浅大小几乎一致,证明他完全没有犹豫,也从一开始就很熟练。其手段极其残忍果断,可有圈定来历和职业范围?”

庞牧翻了翻另一份公文,“两边都认为是屠夫和习武之人,或者曾有过行伍经验。”

“我觉得厨师也可以加上去。”晏骄拿着自己的小本本记下。厨师既要练刀工,平时也少不了杀鸡宰鹅,各方面条件都很符合,“既然认为死者是被下药的,是何药物可查明了?”

求生欲是很惊人的东西,别说杀人,便是一口气杀几十只鸡都要累死了,一旦其中一人喊破或是挣扎,凶手都不会得逞。

可验尸文书上却明确写了,这些死者被害时都安静得很,便是挣扎也很轻微,明显不符合常理,那么肯定是被下药了。关于这一点,大家都没有异议。

庞牧点头,“大约是蒙汗药一类。头一个案子是把药下在井水里,而第二个案发地所在的别院用的是自山上引下来的活水,存不住,所以药就下在盐罐和油壶里了。”

若是特定药物倒罢了,销售渠道有限,只要细细的查,总能有所发现。可偏偏是蒙汗药,这种药门槛极低,制造和获取都很容易,随便一点儿不干净的地方都有它们存在的痕迹,想查也无从下手。

第无数次怀念现代成分检测设备的晏骄皱眉,谨慎的说:“就目前的线索来看,我个人更倾向于仇杀和特定人群虐杀,前者只要调查两边主要死者的行迹和交往人群,找出重合处就能找到线索;可若是后者,那就麻烦了。”

庞牧点头表示赞同,“我与廖先生也是这么想的。”

“两家都这么有钱,凶手没抢点儿什么?”见晏骄解了禁,齐远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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