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惹他们更加厌烦,他也不敢再有别的举动。
楚弯弯更是有段时间已经不联系了。
他的生活与之前相比完全就是一潭死水。
直到听说公司有人八卦A市赫赫有名的言家和顾家要联姻的事。
这潭死水,又生波澜。
那是他的未婚妻,他从多年前就做好准备要共度余生的人。
想到那么爱他,肯为他付出性命的言青槐将会属于别人,他心里的不甘就犹如藤蔓密密麻麻将心脏紧紧缠绕,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下午浑浑噩噩的度过去,回到居住同样是坐立难安,他顾不上言父上次的警告,又一次乘车来了言家门外。
他迫切的想见她,想问问她网上传的那些关于联姻的事是不是真的。
薄璟云在路灯下摸出手机,正想要用新办的手机号联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见到从言家铁门内走出两人。
他下意识将身子隐在路旁的灌木丛中。
两人相对而立,男子一袭灰色长款风衣,更显身形颀长,女孩杏色长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一颦一笑娇俏可人。
远远瞧着便是十分登对。
顾淮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丝绒锦盒十分精巧,静静躺在他掌心,“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他另一只手抄在口袋中,看似十分平淡冷静地送出这份礼物,实际上心跳早就在打鼓。
心里唾骂一句自己
没出息。
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他面对她还能游刃有余,怎么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自己每次看到她就变成了一个愣头青。
约她出来担心她不想出门怎么办,说话的时候唯恐自己说错什么话,送礼物也惴惴不安,生怕不和她心意。
是一对银粉色的小天鹅耳钉。
青槐向来喜欢这些亮晶晶的小饰品。
细长葱白的食指点着小天鹅上用钻石镶嵌的眼睛,真是越看越喜欢。
她低眸叹了口气。
不喜欢吗?
顾淮山顿时想到。
他也没觉得失望,长指将锦盒从她手中接过来轻轻阖上,语气轻柔,“下次我再带你去挑一个好看的。”
恶作剧成功的青槐手背在身后,瞳中闪过狡黠,歪头从他弯眸一笑,“没有不好看,我觉得这个就很好啊。”
他哪里还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顾淮山收回去的动作停住,再次呈到她跟前,没有任何脾气的纵容道:“合你心意就好。”
“你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凑过去让他将自己耳垂上的耳坠摘下换上新的。
指尖触到如玉温软的耳垂,瞳孔骤然一缩,克制着为她换上,并未回答上个问题,嗓音低哑道:“好了,很好看。”
在他看来,她的玩笑话只是两人相处的一种情趣,是生活中的调剂品,他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另一个人看到两人亲密的姿态,不禁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
分明。
胸腔里滋生出一头暴怒的野兽,迫切的想冲破嫉妒的枷锁,找个宣泄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