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养怒极反笑道:“到底是谁没礼貌?明明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两间屋子就够了,还摆什么谱,非得一人一间。莫非你们这三人是同性恋?”
这话说的极重,讽刺和针对性不言而喻,对这些本就自命不凡的人来说,是一种最重的侮辱。
果不其然,那面色倨傲的人愤怒以及,猛地抖开自己背后的包裹,露出一把赤红色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的剑出来。这把剑一离开包裹,就感觉有股炽热的温度倾斜而出,整个彩云楼仿佛被放在火焰中炙烤一般。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毛贼,既然你喜欢逞口舌之快,那我便就将你舌头割下来,看你是否还是这般嘴硬。”说罢,那男子手腕一抖,变有一道红色的光刃猛地劈出。
“师弟不可。”那为首的男子猛地挥出一掌,有一道微小的的黄色的能量团追上红色的光刃,两者一撞击便就发出无声的爆炸,澎湃的力量波动使得张天养忍不住朝后面挪了几步,感觉到压抑难受。
“师兄,你这是干什么?”那倨傲男子很显然十分诧异,失声道,“他这样羞辱我们,难道你能忍?”
“罢了师弟。”为首男子忽然严肃道,“这次我们下山,师傅有交代,切不可跟平凡百姓有所纠缠,免得误了大事。”
“是啊,南风师弟,一切还是从长计议。”一个一直不说话的国字脸此刻也沉声说道,他面色古怪地看了张天养两眼,然后道,“既是如此,我跟大师兄一个房间,你和玉林师妹分别一间。”
“这笔账,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南风冷笑一声,眼睛像是毒蛇一样盯着张天养,随后身形一闪,像剑一样直射到二楼去。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叨扰了。”为首那人抱拳说道,不过脸庞也是阴冷无比。
“没事没事。”张天养看似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心里却对那个叫南风的人惦记上了。
想在我恶魔张天养跟前找面子,很好,那就陪你玩玩。
傍晚时分,张天养和蔻蔻二人下楼用餐,想不到却又遇到南风那一拨人。
南风看到张天养之后,鼻子冷哼一声,那双眼睛似乎要杀人一般。
张天养不理他,丝毫不在意地一屁股坐下,轻车熟路地点了几个下饭的小菜。因为资金的原因,他点的几个小菜都是简单无比,却是彩云镇的精华。
很快,两拨人的菜肴全部上了起来,南风那一桌菜肴精美丰富,全部都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反倒是张天养这边,看上去清汤淡水寒酸无比。
好在瑶儿经过这几日的劳顿,对于菜肴上已经没什么讲究,依旧是吃的十分之香,外加张天养点的几个小菜俱是彩云镇的特产,倒也是颇为满足。
那南风看到张天养二人如此,忍不住喝下一杯美酒讥讽道:“我当是什么用钱之人呢,却没有想到这么寒酸,却还想用五倍的价钱买下咱们的房间,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在南风的眼里,刚才他们那番话无非是在扮猪吃老虎,又没有什么臭钱,还不自量力的摆谱。所以他眼里的怨恨意味更重。
瑶儿刚想发作,却被张天养给拉了一下,眼神示意她不用冲动。
那为首的男子故作正经地教育了一下南风,却扭头对瑶儿说道:“这位小姐,不如来这桌吃些酒菜如何?鄙人独孤夜,还未请教?”
独孤夜一脸的真诚,看上去文质彬彬气度非凡,只是那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一眨不眨地盯着瑶儿。
是呆子都能看得出来,这小子定然是看上了瑶儿,肯定没安好心。
瑶儿将一块薄饼吞到了独自里面,冷冷地说了一声:“没空。”
说罢,这位金枝玉叶的十三公主,眼睛看都不看地上楼去了。
被晾在这里的独孤夜老脸一红,神情尴尬无比,他实在弄不明白,凭借自己如此相貌和谈吐,为什么屡屡碰钉子,那美丽的女子为什么都不正眼看自己一下。
独孤夜哪里知道,瑶儿乃是天雷帝国的公主,她什么样的人没有看过,或是爵位显贵家的公子,或是政坛巨擘家的儿子,哪一个不是削尖脑袋想要得到她的垂青,比独孤夜有气度英俊的人海了去了,她根本就没有看中眼的。
“大师兄,莫非你是看中了那女子?”国字脸低声一笑道,“想不到,这女子是不领情啊,拒绝大师兄你。”
“冷岩师弟切不可这样说。”独孤夜神色如常又恢复了大师兄的架势,一本正经地道,“我跟师傅后面学习剑术,哪有时间去问这些儿女私情。”
说罢,他还是留恋不已地朝着楼上看了一眼。
那南风冷哼一声道:“既然是喜欢,那就抢来是了。大师兄,你实在是顾忌的太多了。”
“胡闹。”独孤夜连忙说道,“我们天脉剑岂是强人所难之人,说出去只怕是给人添了笑柄,给师傅他老人家脸上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