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货人那一栏写着我的名字啊。
签收完,我抱着花进院子迷茫道:“赵青阳或是苏大哥买花了?”
乐颜跑过来,好奇嘀咕:“不会吧……这上面不是有卡片吗?”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花束里确实有张精致的小卡片。
拿起来打开一看,上面用钢笔写着:
‘一束清香扑鼻的荷花,送给出水芙蓉的你,小漓,希望你每天清晨都能看见我送你的花,一整天都能有个好心情。下月三号沈家在隆兴大厦举办舞会,诚邀小漓一聚,还望不要推脱
——沈鹤鸣。’
“沈鹤鸣?”我拧眉偏头看身边的女孩:“你哥?”
乐颜也颇感意外地猛摇脑袋:“这事我不知道。”
想了想,又说:“可能是因为上次你说你不喜欢玫瑰,所以他就换了个更清新别致的送你,我就说我哥对你很上心吧!”
“你哥送的,我不要。”我把花塞回乐颜怀里,快步往屋里去。
乐颜抱着花追上来:“给你的,你又给我干什么?我不喜欢荷花,上次不是你说你不喜欢玫瑰吗,漓漓……”
我快步上楼,门口喝茶的两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狐狸:“我刚才没听错吧,有人给你老婆送花……”
九苍:“是么?”
“干嘛?不喝茶了?”
“本王去看看,谁敢这么不要命!”
于是,我前脚刚回房间,后脚乐颜抱着花还没追上来呢,房门就哐的一声关了上,把乐颜给隔绝在了门外。
“漓漓,花、花啊!”
我惊讶转身,下一秒却被一抹高大身影给壁咚在了墙角。
我背靠墙面心头狠狠一跳,怯怯抬眸,望着他那张阴沉到能滴水的脸,默默吞了口口水。
“有人,在追求你?”他不悦问道。
我紧张到心口砰砰乱跳:“我、又没答应。”
他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点,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来,送到床上。
我呼吸急促地刚躺下,他就欺身压了下来,扣住我的手将我压在床上,霸道强势地吻住我两瓣唇……
像一头猛兽急于将怀中猎物拆骨入腹,他与我十指交叉相握,吻得我好几次都来不及喘气……
没过一会儿我就有点大脑缺氧,呼吸艰难了。
可唇边还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欲望,强势地索取挑逗勾得我连反抗都难,只能软绵绵的时不时鼻尖溢出一声轻吟表示抗议。
手被他按在枕边,无法挣扎,我下意识不自在地扭动腰身……
但突然间,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腰上,猛地一抬——
某处坚硬骤然贴在胯下,惊得我瞬间脑袋里轰一声,炸开了锅!
脸颊顿时滚烫得厉害,他这么欺负我还不够,后来还若即若离的磨蹭。
我遽然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想推开他的手臂也变得没有力气,整个人都像是躺在了松软的棉花上,云里雾里,不知南北。
不自觉就配合着吻了回去,他折磨得我心乱如麻,隐隐却还带着几丝快感……
男人的手落在我腰上,欲要撩我裙摆时,却陡然想起了什么——
半分钟后,他放过了被他吻到意乱情迷的我,略为扫兴地抱着我好好躺下,抚了抚我的脑袋,低道:
“现在,还不行。”
我咽了口口水,觉得嗓子很干,埋在他怀里脸红不说话。
他感受到我身体发烫,用被子裹住我,低头抵着我的额,和气喘吁吁的我说:“难受?”
我丢人的闭上眼睛不敢回话。
他喉结滚了下,身上的古檀香一时竟成了催情的良药,让我,根本把持不住,想往他身上贴贴。
再近些。
他捏着我发烫的耳尖,忧心地附在我耳边说:
“不然,为夫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