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苍?他?他那一身黑还不如我的一身白呢!我这才是正常风格,他那多穷酸啊,我和你说,这家伙就是爱装!他这个风在你们人间叫什么来着,叫……性无能风!嗯,穿的一看就肾虚!”
我惊讶睁大眼,回头看他:“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白君耍着扇子若有其事道:“就是你们凡间这些年刚流行起来的那个风,穿的黑漆漆,一看就不近女色的那种风格,叫什么风来着……”
我尴尬扶额,“你说的是禁欲风吧!”
白君恍然大悟:“哦对,就叫这个名字,什么禁欲风,我看是没欲风、不行风、肾虚风才对!哪像我,这么阳光,我和你说啊小漓,这还是我刚升仙的时候太上老君赐我的仙服,我平时都不大舍得穿!”
“那你今天怎么穿了?”
“我这不是要给你眼前一亮的感觉吗?”
我:“……牛!”
和他走到院子正中央时,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好奇问:“你现在不用隐藏身份啦?”
白君展开折扇傲娇抬头:“是也,今晚你老公要和我联手演一出戏,戏中可能会生别的变故,提前提醒你,记得配合啊!”
我点点脑袋:“这个九苍给我讲过了,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的计划。”
白君停下脚步,叮嘱我细节:“记得,我是刚来。除了月红与赵青阳,别的任何人问起来,我都是刚来。”
我颔首:“哦。”
正说着话,月红姐啃着桃子从客厅里出来,见到白君,高兴地撒腿就奔过来:“白爷!”
上一秒月红姐还在门口啃桃子,下一秒她就已经扑到了白君身上,搂住了白君的胳膊甜甜撒娇:“白爷你终于回来啦,好想你啊白爷!”
白君低头摸摸月红姐脑袋,还顺手捏了把月红姐兴奋弹出来的狐狸耳朵,目光宠溺地看着她说:
“现在还没别人呢,不到你演戏的时候。”
月红姐拱了拱白君胳膊,笑嘻嘻道:“没有演戏,就是想你。”
白君假装严肃地虎着脸:“怎么,想本君骂你了?”
“才不是呢。”月红姐心情极好道:“每次有白爷在,我就特别有安全感!白爷,你变成猫的这段时间,我好想念你的身体!”
白君:“……注意措辞哈!我还是童狐狸呢!”
月红姐嘿嘿一笑:“想念白爷的胳膊,可以蹭蹭!”
白君拿她没办法的溺爱道:“你啊,都多大了,还总往本君身上蹭。本君知道,红红这段时间受委屈了。”
“只要有白爷在,红红就不害怕啦。”月红姐乖乖昂头,一脸虔诚地望着白君:“白爷,我最信你啦!”
“得了,少贫嘴了。”白君把月红姐从肩上扒下来,温声嘱咐:“今晚西山有天雷,本君要配合帝九苍办事,你就别去了,在家乖乖的。”
月红姐好奇歪头:“不是说初十晚上才有吗?现在还没到初十呢!”
白君耐心道:“天雷提前了呗,总之老九说哪天有雷就哪天行动,你留在家里陪小漓,我带几个新人去练练手就行!”
月红姐闻言一脸鄙视:“人家九爷把能打的都带上了,你倒好,带几个新人去练手,我要向九爷举报,你浑水摸鱼。”
白君傲娇的抬扇,重重敲了下月红脑袋,“你去,去了我下次就不带你出去玩了。你要是敢你当白眼狼,信不信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月红姐机灵地立马捂住自己头顶的一双粉尖尖狐狸耳,噘嘴哼唧:“坏白爷!”
“行了,我回来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跟小漓一起去玩吧。我和老九还有些事要再商量商量。”白君温柔打发月红姐。
月红姐哦了声,随后牵住我的手热情道:“走小漓,我们去后面的树林子里摘野果!”
我慢半拍点头:“好。”
临走扭头和白君交换了个眼神,悄然把月红姐身上挂着的一枚桃核吊坠扯了下来,麻溜地偷扔给白君。
白君抬手接住桃核,得意地和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晚上九苍和白君带着黄大头莲芯他们一起出门,走之前,碍于莲芯在场,九苍只在与我擦肩而过时,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意为安抚。
大约十点钟,西边果然响起了闷雷。
月红姐和我并排坐在门外廊檐下,托着下巴担忧道:“哦吼,今晚的天雷好凶,看着就挺吓人,半边天都被劈红了。”
赵青阳从屋里走出来,感慨道:
“那当然啊,这可不是普通的天雷,这是天庭降下的惩罚!今年年头不太好,妖仙都不大旺,天庭隔三岔五就会降雷收拾那些为非作歹的恶妖,普通妖孽,像黄大头狐老三他们,在这天雷下撑不过一击就会被劈得魂飞魄散。”
月红姐缩缩脑袋瑟瑟发抖:“可不是嘛,即便是我,修炼了千年,也挨不过这种天雷两道……也不知道九爷和白爷他们能不能顺利拿下那个黑衣人。”
如果能顺利拿下,又何须再做这个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