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琢脸上一烫,谁要伺候他!口中却不得不软声哀求,“是啊郎君,可能带上我?”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景延年笑看她。
萧玉琢心头大怒,不带这么捉弄人的吧?
景延年冲她勾了勾手指。
萧玉琢满心不甘,慢慢腾腾的磨蹭到他身边。
“坐上来。”景延年笑容美好,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一屋子的丫鬟霎时间红了脸,纷纷低下头去。
萧玉琢脸上烫,满目谴责的看着景延年。
景延年却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身边软榻,“坐上来,说说话,你想到哪儿去了?”
噗……她能说她想到“坐上来,自己动”了么?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萧玉琢咬牙切齿的在软榻上坐下。
景延年抬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他掌心的温度舒服的刚好。
“都出去吧。”景延年屏退丫鬟。
只剩下两人的正房里,四目相对,空气里都是缠绵的味道。
景延年拉着她的手,将她拽的倾覆在他身上。
萧玉琢惊愕,“郎君不是要说说话么?”
“夫人欲求不满,为夫只好先满足你了。”景延年好笑的说着,翻身将她压在美人榻上。
萧玉琢惊呼一声。
谁欲求不满了?她昨夜分明很满足的好吧?呸呸……谁满足了?
萧玉琢嘴上喊着不要,身体的反应却更真诚……他拖着她的脊背时,她双手不由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从软榻上到柔软的地席上,后来她又被放在了矮几上……从外室到内室,几经辗转她才到了床上。
萧玉琢被巨大的兴奋充斥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的时候,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景延年好听的嗓音。
“以前怎的没现,你的身体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萧玉琢勾了勾嘴角,且把这话当成一句赞美吧。
但景延年接下来的一句话,叫她心头一惊。
“分明一切都没变,是哪里变了呢?”
他现了什么?知道她并不是原本的郡主了么?
可她来不及仔细分析这句话的含义,就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兴奋之感湮没了神智……
她疲惫的快要睡着的时候,景延年伏在她耳边说道:“明日我先起程,留下一队人马护送你,邀你的小姐妹一同到明觉寺吧。”
萧玉琢迷迷糊糊,“唔,多谢郎君。”
景延年倏尔又含住她的唇,好一阵辗转碾磨,才放过她。“让夫人满意,是为夫职责所在。”
好不要脸!谁跟你说这个了?萧玉琢嘟哝了一句,人便沉沉睡去。
次日的晨钟都未能将贪睡的萧玉琢叫醒。
她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粉面娇嫩目含桃花,一副被雨露滋润过的样子,她不禁有些气闷。
“郎君已叫人备好了车马,管家问郡主何时起程?”竹香问道。
萧玉琢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去萧家请十五娘,就说我要去明觉寺祈福,请她与我作伴。”
三夫人看着自家女儿日渐消瘦,愁眉不展。虽嘴上刚硬,心里却也是心疼的。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听闻萧玉琢请十五娘去明觉寺,她在大夫人的反对之下力争,“就当是让妍儿出去散散心吧,她这般愁眉不展的,万一再愁出个病来……”
三夫人说着就要去抹眼泪,好似大夫人不答应就是要把她们母女往绝路上逼一般。
大夫人叹了口气,“这亲事是你同意的,将她好生看在家里也是你吩咐的。十五性子刚强,这才要低头服软,你就将她放出去,还是跟郡主一起……”
三夫人按下帕子,抬起脸来。“她服不服软,该嫁人总是要嫁。可她若是病倒了,韦家要求换人的话……如今适龄的可就只剩下十六娘了。”
大夫人眼皮子一跳,“我不过是劝你想清楚,倒还会拦着你的决定么?你想叫她去散散心,那去就是了!”
萧十五娘这才有机会踏出自己的闺房。
坐着马车出了萧家,她仿佛是一只被放出笼子的鸟儿一般,兴奋的想仰天长呼,放声高歌。
萧玉琢的马车在城门口等着她,她到了之后,弃了萧家的马车,上了将军府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