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吗?”勉强平复住内心,林昭昭试着开口,
显然人还是在的。
林昭昭知道旭烈格尔就隔着一道帘子,坐在车辕边上。他能听到男人一下一下沉重的呼吸声。
“洛初。”那人在唤他。
”干、干什么?’
”我想要了你。
男人的声音让本就狭小的车厢变得更加躁动旖旎。
“。。。。。”林昭昭用力咽了下口水,他很想破开大骂,但话到嘴边也说不出口
将心比心。
林昭昭自己也是个男人,旭烈格尔能为他隐忍这个地步,着实是很不容易了。
毕竟都这个年纪了,好不容易才娶到个女人,娶到后现还是个男人。男人也就算了,还不给人碰。。。。。。这种事设身吉的
不挺可怜的。
”你。。。。。。真的不能再忍一忍吗?”林昭昭没了底气,语气也软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嘛,等到你生辰的时候。。。。。"我出生的时候正是山丹花盛开的时候。”旭烈格尔沉默了
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气,“至少还有半年之久。。。。’“半年。。。好像是有些太久了。”这话说得让林昭昭很不好意思,“可是现在还不行,你就不能想些其他的事嘛!"”想什么事?
“例如看看书什么的。”林昭昭声音越说越小,“你让自己想想别的事,慢慢就好了。”
“。。。。。”旭烈格尔的手紧捏着帘子,林昭照在里面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进耳朵里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想冲进车厢里,将里面人狠狠压在身下“要不我给你弹支曲子吧。”林昭昭瞥见了那把裹着红绸的琵琶,心里忽然有了想法,“高山流水,阳春白雪,兴许你听了心就平静了。这可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弄点其他动静出来,至少比现在两人隔帘相坐干聊天要强!
林昭昭解开红色的裹布,当瞧见了那五根琴弦时候,整个人又变得呆呆的
虽然他嫡姐林楚楚有着“一曲瑟琶动京城”的美誉,但他林照照对吹拉弹唱是真的一窍不通,
林照昭头皮麻,心想自己话都说出口了,已经没有退路了。反正车外面的蛮子肯定是不懂品鉴的,他随便拨弄几下,说不定就轻松糊弄过去了。心里拿定了主意,林昭照的手毅然决然落在了那几想琴弦上
守夜的两个血狄人停下巡逻的脚步,茫然对视了一眼
草原人耳朵灵敏,贴着地面就能听出几里外的兵马车动
林昭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瑟琶秀还会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这是什么动静?
“不知道啊,感觉有针在刺我的耳朵。
“。。。。。好像是魔鬼在敲钟的声音。”说完两人皆是一头冷汗,连忙双手合十向默念着祷文,向乞求长圣天的庇护他腿上横放的这个真的是琵琶吗?为什么弹出来的动静会和他在宴会上听到的能相差这么多?
硬着头皮弹了一小段无法称为旋律的调子后,林昭昭坚持不下去了,心里后悔无比。
“这是什么曲子?”车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呃,随手一弹。
“洛初的琵琶弹得甚是好听。。。。”旭烈格尔露出一丝苦笑,“这就是育山流水吗?
“啊?”林昭昭愣住了。
“这曲子让我想到了冬天诺尔河冰冷的河水,手伸进去一会儿就没有了感觉。。。。。”旭烈格尔的声音似乎真的冷静了许多,“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那一次推开了我,我就走到了诺尔河里,冰凉的河水可以让我清醒,没有沦为被欲望驱使的野兽。“怪不得那晚你瞧着湿漉漉的,我还以为你半夜沐浴去了。”林昭昭顿了顿,小心问,“所以你现在清醒了?‘真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曲居然还能起到如此神效。。。。旭烈格尔没出声,林昭昭心里倒是有点过意不去一次又一次被拒绝,哪个男人面子上能挂得住呢?林昭昭想掀开车帘,好言安抚旭烈格尔两句
然而还未等林昭昭探出身子,他的手就被帘子那边的人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旭烈格尔的手一如既往的热,热得林昭昭有些怵,想将手缩回来。
可惜,兔子的后颈已经被恶狼叼在嘴里了。
太迟了。
他被抓住了,跑不掉了
“洛初,帮帮我。”男人声音低哑,却意外蛊人。
林昭昭听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去拒绝。他木然地靠在车壁上,感受着男人牵着他的手,在半推半就间,去了别的地方。之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无形的火在林昭昭的脸上不断烧着,一缕缕外露,一下下涌动。即使隔着车帘,看不见彼此的脸,他还能听见男人喉咙里出的闷响林昭昭只能阖上眼,将身体倚向一边,直到自己手上肮脏不堪,才算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