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打探到就够了，和秦远走太近容易被拿来做实验。
秦远大摇大摆坐在了最靠前的位置。
慕晴入座，大着胆子挑了和秦远最近的位置，凑过去一点小声询问。
“秦哥，你怎么敢挑衅这些鬼的，不怕死吗？”
秦远莫名其妙看了慕晴一眼，十分肯定。
“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精神病，当然怕死啊。”
…不，你是。
慕晴无心吐槽。
“你们在现实世界多少也看过游戏直播实况吧，没发现鬼杀人有一个基本逻辑？”
慕晴想了想，试探性询问。
“是踩到每个副本的鬼怪雷点，触犯规则？”
秦远摇了摇头。
“那只是表面的条件，不然朱老爷早就对我下手了。”
“游戏里的鬼可以通过杀人来增强实力，这一点许多玩家都用身体亲自证实过了，让我们感谢他们的自我奉献。”
“游戏看似步步惊险，实际上，鬼也有他们的利益需求。”
秦远笑得开开心心，慕晴居然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分纯真。
“你有没有发现，游戏里的鬼杀人之前，总喜欢把人逼到绝境？”
“可是他们明明一开始就有杀掉玩家的能力，这么大费周章，多此一举是为了什么？据我推测，是恐惧。”
慕晴好像理解了什么，又有点不可置信。
“恐惧？”
“没错。据我推测，鬼杀人是有效益转化率的。当一名玩家的处境越绝望，心里越恐惧，鬼吃人，能获得的好处就越大。”
这个观点倒是出乎慕晴意料。
仔细一想，以往的游戏玩家，好像真都是被逼破心理防线才会死亡。可是这条规则毕竟没有人能拿出证明证据。
再说，人性使然，又有哪个人能真正做到面对死亡，心里毫不害怕？
…等一下，秦远好像说他脑子受过伤，对恐惧的感受很弱。
慕晴目瞪口呆，秦远则是一脸惋惜。
“所以我刚才提出要帮李舟处理一下脑子。虽然可能有……小概率，把他彻底弄傻，但他至少能活下来。”
“我都说了要帮他了，他怎么就是不信我？”
慕晴捂着自已的头，悄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