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之动作一顿，声音低哑：“肚子疼？”
“呜……”奚雀哭唧唧。
表情不似作假，像是真的难受，秦楼之闭了闭眼，掩下眸中欲念，重重拍了一下被迷得什么都听不到的秦臻，无情地将他推开。
“嘶！”秦臻龇牙咧嘴，一下就清醒了不少，他是真下了死劲，后背疼的厉害。
秦楼之无视掉秦臻哀怨的眼神，帮奚雀整理好凌乱不堪的衣服，捂住他的肚子：“是这里疼吗？”
奚雀心虚极了，耳根通红，生怕秦楼之看出什么端倪，就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散乱的头发掩住表情，胡乱地点了点头。
秦臻缓了缓神，撩开奚雀的长发，勾到他的耳后：“哪里疼？”
说不出哪里疼，奚雀只能郁闷地埋在秦楼之的怀里一个劲地摇头。
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那么多话，去倒杯热水过来。”
秦楼之慢慢将奚雀放在床上，贴心地替他盖好被子，无情地让他瘸腿的亲弟弟去倒水。
秦臻一愣，张了张嘴，“啊”了一声，也是乖乖去倒了杯热水来。
奚雀迷茫地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起来，悄咪咪地打量着忽然变得异常安静的两人。
什么？原来说肚子疼就可以让他们停下了？
这是什么道理？
片刻后，秦楼之接过空水杯，递给秦臻，将温热的手伸进被窝，精确无误地捂在奚雀的肚子上。
奚雀吓了一跳，没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秦楼之低声询问。
这话硬控了奚雀三秒钟，他缓了缓神，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处于男扮女装的状态。
啊，他们以为他是女孩子的生理期来了，所以才会不舒服。
从未如此庆幸过自己是女生身份的奚雀差点哭出声来。
“唔……”
秦楼之的手很暖和，隔着薄薄的睡衣也能感受到一阵暖意。
“睡吧，我们不会做什么的。”秦臻摸了摸奚雀的额头，语气缓和。
床榻之上，“少女”闭着眼睛，眼睫微湿，还挂着刚刚被他们欺负出来的眼泪，眉眼舒展，呼吸清浅，应当是睡着了。
秦楼之抽出手，替奚雀拉好被子，和秦臻无声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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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离开后没两分钟，奚雀猛地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清醒，其实压根就没睡着过。
好险，还好没被他们发现自己在装睡。
“姐姐……哭哭？”
奚雀被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这才发现妹妹秦知瑜不知道什么时候盘腿坐在了他的床边。
“啊，知瑜，”奚雀很惊喜，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哭，你看错了。”
妹妹歪了歪头，摊开空撩撩的小手，有些失落地说：“没有礼物……抱歉。”
奚雀失笑，握住了她的小手，将放在枕头旁的两个精致的小海豚放在她的手上：“没关系，我有礼物给你们。”
“哇——”
妹妹大张嘴巴，眼睛亮亮，看上去很喜欢的样子。
“这个是你的，另外一个是知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