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是谈花要害顾念。”岑鹤珏眸底微动,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一会儿,谈花和其父谈绵就被传召上公堂。
“微臣拜见公主、少师。”
谈绵撩开袍子跪在了地上。
谈花瞧见秦翡,不由心虚地抖了下,也跟着跪在地上,“臣女拜见公主、少师。”
“谈大人,你可知今日,为何将你叫过来?”岑鹤珏居高临下地看着阶下父女。
谈绵微微一顿,不由咽了下唾沫,“微臣…不知。”
“你不知?”岑鹤珏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先是利用千金阁做贪墨的事,又杀了千金阁阁主,你还说你不知?”
贪墨?
秦翡不解地看了眼岑鹤珏,人是岑鹤珏杀的,可谈家贪墨又是怎么回事?
“微臣、微臣冤枉啊。”谈绵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少师不能这样冤枉老臣啊。”
“我冤枉你?”
岑鹤珏眼底风平浪静,“你利用职务之便,收取科举贿赂你的学子的钱,再故意将寒门学子的成绩压低,贪墨后你将那批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拉上朝廷当官,至于你那贪墨来的钱,不敢走明面,便利用了千金阁。”
秦翡听到这事儿后,心中一惊。
这谈绵不纯纯是贪官吗?
“臣、臣没有啊。”
谈绵知道岑鹤珏神通广大,却不知道他手眼如此通天,他的手脚向来干净,宫里又有庞家的给他保底,究竟怎么会传到岑鹤珏的耳朵里。
“你还说没有。”岑鹤珏低喝了声,将手边一沓文书砸在了谈绵身上,“这是今年科举的卷子,我都看过了一遍,你还想诡辩。”
秦翡听到这儿,不由有些好奇,“这千金阁不是朝廷的吗?谈绵如何动手脚的?”
“八殿下问得好。”
岑鹤珏扯了下唇,“谈绵将府中一些没用处的东西拿到千金阁竞价,而贿赂他的门户会用最高价买下谈家送出的东西。”
秦翡这样一听,就听明白了。
岑鹤珏将杀人的黑锅砸到谈家,倒也没什么不好,这谈绵确实不是个好玩意儿。
收黑钱,害了多少辛勤读书的寒门子弟。
“除了贪墨和杀人,谈大人还养出来了一个好女儿。”
岑鹤珏背脊挺得笔直,语气不冷不淡,却让谈花不自觉发抖。
“啪——”
只听身旁人重重拍了下桌案,连秦翡都被吓到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脸色发冷的岑鹤珏。
男子起身,缓缓走到谈花面前,一字一顿:“谈姑娘,你很讨厌本少师吗?”
谈花吓得牙齿打颤,“没、没有啊。”
“若你不是讨厌我,为何要派人刺杀公主?”
岑鹤珏瞳仁发冷,“难道不是为了让我丧妻吗?”
堂上的秦翡听到丧妻这两个字时愣了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时间不知将注意力放在男子哪句话好。
她若是没记错,方才对岑鹤珏说的是谈花想要刺杀顾念。
怎么主人公换成她了?
“少师,小女平日里一直很守规矩,怎么可能会刺杀殿下?”谈绵慌张地将女儿护在怀里,“小女同殿下无冤无仇。”
“怎么无冤无仇了?”
岑鹤珏抱着手,“我家阿翡倾国倾城,绝代芳华,就算是九天玄女下来了,都比不上她一根手指,说不得是你家女儿嫉妒我家阿翡。”
秦翡:??
她怎么成了他家的了?
而且…这些形容词堆在她身上,是岑鹤珏会说的话吗?
他该不会被夺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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