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玄参拿小孩子一威胁,便束缚了手脚。”
“我可是亲见利箭将前辈穿胸而过。”
“唉,可惜可惜,那般俊美的前辈,没能春宵一度。”
忽地。
有脚步声由远而近。
一位镖师急匆匆冲进大堂,兴奋道:“大当家,前辈回来了!”
沈郁砚和雷彪赶忙跑出。
镖局大院内。
映入两人眼帘的,是数十个残疾孩子,还有易水寒和躺在地上的玄参。
沈郁砚:“前辈,彪子说你无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易水寒:“沈大当家,还请麻烦你,吩咐厨房给这些孩子们准备一顿丰盛晚餐。”
沈郁砚:“瞧前辈您说的,应该的,来来来,乖孩子们,快随我来。”
目送沈郁砚带着孩子们去往后院。
易水寒将目光投向雷彪的同时,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玄参。
“今晚,他是你的了。”
“好好干,我明天离开崇阳县时,会给你一本功法。”
“能令你大当家都垂涎三尺的功法。”
雷彪似苍蝇般搓着双手。
“什么功不功法的不重要,前辈客气了。”
“像玄参这种大恶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易水寒脚下的玄参总感觉脊背发凉。
忍不住询问道:“你们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雷彪嘿嘿一笑,俯身将玄参扛在肩上。
“前辈,您要不要现场观摩?”
“我二弟老牛逼了!”
“就今儿一晚,保准干的这孙子连屎都夹不住。”
易水寒摇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
雷彪:“那前辈明儿见。”
等雷彪哼着小曲远去后,易水寒转身出了镖局。
身影很快隐没于黑夜。
——
卫青秋刚刚辞了县衙捕快这个铁饭碗,准备和老娘回镇上开间客栈,自已当老板。
凛冬时节的夜晚很寒。
寒透骨髓。
刚和同僚吃了散伙饭的卫青秋,走在回家的路上。
其实刚开始几天,卫青秋心里还时不时会升起那么一丝愧意、悔意。
毕竟那个男孩,还有小女孩,是那么信任自已。
而自已,为了区区三十两银子,便将两个孩子给卖了。
不对,不是区区。
那可是自已风里来雨里去,省吃俭用三四年才能攒下的家底。
良心的一次不安,便能换来自已三四年的光阴。
一个字,真他妈值!
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