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现在。
两人交手这么久，他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
那人却跟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就这么闲庭信步的离开了。
不过随即他心里又生出一股庆幸。
还好他没下手，不然眼睛顶着黑青他还怎么面对妹妹。
要是让妹妹知道自己是他的手下败将。
那多丢人。
司程揉了揉自己麻的面颊，朝着傅时晏离开的方向去了。
不同的是进门之后他是右转。
而刚刚的傅时晏是左转。
这屋子不仅是更衣室，还有洗澡的屋子。
一左一右，是他们自小的习惯。
就算是傅时晏不说，他也是要朝着那边走去的。
当司程收拾干净再出来时傅时晏已经在外面走廊下面供人休息的石桌坐下了。
桌子上还摆着一套茶杯。
司程刚坐下，面前就多了一杯茶。
他有些别扭道，“谢了。”
“客气。”
傅时晏拿起自己的茶杯冲他扬了扬下巴。
司程拿起杯子，两人隔空敬了一下，如喝酒一般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这么看着，两人竟然还有些古代侠士的风范。
配上两人的颜值，妥妥的古侠片。
喝完茶，傅时晏行云流水的又给他续上。
打了一架后冷静下来的司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咳，这几天的事，跟你道个歉。”
他说的十分含糊，像是生怕别人听到一样。
可了解他的傅时晏却猜出了几分意思。
放下茶杯时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抬起头，又是一脸疑惑，“什么？”
司程不疑有他，声音提高了两分，眼睛也不敢直视他，“我说，对不起。”
傅时晏没忍住眼角露出了笑意，态度却十分真诚。
“该是我先说的，我知道我的做法有欠缺。”
听到他的话，司程对视上他的眼睛等着他的下文。
“但是，我不后悔。”
司程眉头皱起，神色有些不悦。
傅时晏从容道，“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做。”
“你!”司程情绪激动地站起来，一只手指着他，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