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学习了那么久，以为自己的手段无人能敌了。
毕竟这种技术都是小说里女主的金手指。
却没想到，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败露的这么快。
她愤恨的看了顾清姒一眼，都是因为她。
她眼底的恨意顾清姒都收入眼中，不过没有在意就是了。
今天出了这个门，她们大概没有机会再见了。
“那为什么选择我手上的画作，你和苏瑛瑛的关系那么好，就算毁了她的应该也不会被人现。”
被点名的苏瑛瑛想开口解释却无从下口。
也是，要是她的目标一开始就是自己，她可能还真的无法辩驳。
背着这个骂名和记了一笔的档案放弃这个行业吧。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刚刚下手还是太轻了。
常晓茹一哽，她当然知道。
她一开始也是这么打算的。
顾清姒好似明白了什么轻笑出声，“是吃饭那天你看见了阿晏所以才临时改了计划吧。”
常晓茹没有回答，但大家都知道了答案。
顾清姒转头冲着傅时晏冷哼了一声。
蓝颜祸水，哼！
傅时晏张嘴想解释顾清姒已经转移了目光。
“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了，那后面的事情就要麻烦馆长了。”
秦馆长面带愠色，压下心底的怒气挂出一抹笑来。
“连累你了，这两天也辛苦了，今天就早些回去吧。”
顾清姒没有拒绝，反正也快要到下班时间了。
“好，谢谢馆长，不过我还有几句话想和您说。”
馆长看了她身后的傅时晏一眼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两人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确认四周无人后顾清姒一脸严肃的说道。
“常晓茹的事情我想只是一个个例，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和她类似的人比比皆是。
很有可能，其他地区的博物馆也被安插了她这样的人。
我建议您可以早些上报，去除这些隐患。”
馆长脸上笼罩着一层乌云，他刚刚也想到了。
只是，全国的博物馆那么多，想要全面排查不是简单的事情。
况且，这种情况不一定只存在于博物馆新收入的人才中。
很可能前几年就有类似的情况生了。
只是对方掩藏的好。
顾清姒猜出他在烦恼什么，提出建议。
“内查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根源处。”
馆长眉头一散，“米国？”
顾清姒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只能是国外的势力做的，常晓茹一家刚移民至米国就被盯上。
足以可见对方在米国的势力之大。
不过后面的事情顾清姒就不用参与了，毕竟她还不够格参加国与国之间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