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请讲。”顾长安听完后,立刻虚心的追问道。
连在一旁的沈镜亦是倾耳恭听,静待着成夫子的下文。
只见成夫子抚了抚下巴那白色的长道:“刚听沈大人所言,那漠北城中的司马青已经被策反,那么我军先在城中以书信的方式,离间其他北犾将领,老夫先让他们军心自乱。”
“这个计策怕是有些冒险吧?”沈镜皱了皱眉头,略微思考了一下,谨慎的说道。
“呵呵!沈大人,难道你不知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吗?”成夫子轻笑道。
顾长安也说道:“难道夫子是想虚虚实实中,让对方自行瓦解。”
可是顾长安话音刚落,顾明风却提出了一个问题。
“夫子,末将觉得那萧玉山不会轻易上当啊,传闻此人带兵了得。此计怕是难以成功。”
成夫子闻言扭头看向顾明风,随后道:“顾将军所言极是,但是别忘了那漠北城中还有一人啊。”
“还有一人?”沈镜闻言疑惑的问道。
“对,此人便是呼延鸣。想必王爷应该懂得。”成夫子为沈镜解惑的同时,不忘看向顾长安。
此时顾长安才反应过来,虽然呼延鸣不是漠北的守将,但他可是呼延家族的嫡系后代,加上那漠北城中多是呼延家的将领,势力不可谓不大,怕是可以与那萧玉山抗衡。
想到这顾长安开口道:“对,当日涂山便是因为呼延鸣过度猜疑,才被本王说动。”
沈镜听完后才恍然大悟,接着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陈宇,看得几人谈得有声有色,也开口道:“你们说了这么多,别忘了那漠北城多是呼延家的人,又或者是安南王的族人,难道就凭你们几句话,就能让对方互相猜疑吗?”
成夫子却是笑了笑,而是看着顾长安,那眼神是有心的想让顾长安来说说,看看他能否悟到个中道理。
当然顾长安也不负所望,随即开口道:“陈叔,想必你也知道北犾除了三大族,还有很多小族。
夫子的意思是从小族入手,再让人到城中散布谣言,纵然那萧玉山不信,也会有所提防,如若展几日,我想呼延鸣应该会出手。”
“如果是这样,那漠北城的守军定会出现骚动,但是应该不会太大动静。”陈宇听完顾长安的话,又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按陈宇行军打仗多年,如果军中骚乱,那就是武力镇压,所以顿时觉得那漠北城的小族应该翻不了什么大浪。
“呵呵!陈叔,你忘了那城中还有个司马青吗?让他从中作梗也能将成果放大,现在主要的是,我们并不能真正的确定,那司马青是不是真城投靠我们。”
顾长安一针见血的把其中的关键之处道了出来。
然而成夫子听完后,自然也是觉得顾长安说的在理,便点了点头开口道:“王爷,无论司马青是否投靠不是重点,别忘了虚虚实实。”
“对啊,那如果是这样,本王也有一计。”
“你说来听听。”沈镜闻言立刻追问道。
“本王打算让涂山修书一封,送给那呼延鸣,再想办法让萧玉山截获,紧接着就让人在城中散布,前方北犾大军失利的谣言,你们觉得如何。”
顾长安一口气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随后扫向众人后问道。
“哦?那你想让涂山怎么写这封书?”沈镜开口问道。
“我让涂山写上,本王愿意和呼延家族结盟,杀了安南王共分这北境。以目前的情况,你觉得那萧玉山会怎么想?又加上上次与本王会面,亦是想结盟只不过被本王拒绝了,那他再看到这样的书信,他很难不怀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