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涯说的严重,江瓷哪用得到他们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呢。
“不必如此,就当是我在帮自己吧。这附近不得安,生日后免不了会发生如这几日一般的事情来,当时我乐安县的百姓也会受此牵连。”
江瓷想的的确不错。
一方管辖不严,就会造成另一方的灾难,百姓并不会只待在同一个地方,更多的是像风家两兄弟这样的亡命徒。
这附近若是有了乱子,那么一些人就会逃到乐安县,届时未必不会出现什么混乱的事情。
风无痕一直对江瓷心有芥蒂,但江瓷也不会与他一般见识,若自己是那个被追杀的人,未必会好到哪里去,也或许会做出更加极端的事情出来。
风涯已经被重伤成这样,还有如此清醒的头脑,已实属不易。
“既然如今事情已经明了,不如你们和我回县衙,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分说一遍。”江瓷提议道。
在医馆内经常这样,门窗紧闭也不是一个办法。不仅影响正常百姓前来看病,也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陆知白自江瓷提议开始便一直沉默不语,心中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过了一会,他还是踌躇的开口说:“我想暂时留在这儿,毕竟现在李若兰还没有苏醒,这里需要留下一个县衙的人。”
不知道陆知白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既然这是他的主意,江瓷也是绝对尊重他的决定的。
“那既然这样,便由风无痕和本官回去县衙记录,风涯就留在这医馆内,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不要轻易走动。”
江瓷是想着,在这里有陆知白照应着她也能够放心。
左右发生了一些事情,风无痕也是都清楚的,尽管他言语中会有一些情绪,但不至于添油加醋。
回县衙的这一路,几个人都很安静。
程宴时不时的憋不住想要说几句,就不停的推搡着旁边和他并排走着的叶浮世。叶浮世也像是有心事一样,走个路都会溜神。
推上来几次见没人理他也就作罢了。
走进县衙大门的那一刻,沈月从远处看到了江瓷回来,忙不迭的从内院冲出来。
跑到跟前发现真的是自己一直担心的人,也和程宴一样,见到人的那一刻哇哇大哭起来,怎么说都不管用。
程宴是一个大男人能吼两句,可这就是一个小丫头,还真是有些棘手。
这几个都是大男人,根本没有办法开口安慰。
“本官这不是没事吗?你怎么也和程宴一样哭哭啼啼的,快把眼泪擦好。”江瓷只能柔声细语的慢慢解释。
这下可给程宴看愣住了,明明刚才大人可不是这样对待自己的。
怎么还双标了!?
沈月哽咽着,倒也听话的将后面的眼泪憋了回去,看样子是真的非常着急,以至于身体到现在还在发抖。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还有一些公务要谈。”自己身后还带着一帮人,不能够将发生的事情和沈月简单的说一下,让她不要担心。
这种小事也就只能放在最后面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