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几个人还能失踪了不成?这真是从未见过的奇怪现象。
江瓷穿好衣服随着陆知白到客栈外面去查看,马车附近虽然有一些凌乱的脚印,但却没有什么被拖拽的痕迹。
这些日子并没有下雨,地面干涸的尘土无法分辨出更具体的谐鞋印和尺码,但看着杂乱无章的步伐来说应该不止一人,最起码两人至三人。
两三个人绑架一个车夫和一个店小二又有什么用呢?
江瓷忽然想起昨夜在休息时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急匆匆的,或许那时正好是有点歹人前来。
“奇了怪了,难道不是房间里的更值钱,更值得绑架吗?”江瓷虽然不想这样自抬自己的身价,但是的确也是实话。
按照脚印的程度,马车上也没有任何挣扎的抓痕,应当是从身后亦或者是趁着车夫睡着之时打晕将其抬走的。
客栈大堂内部也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看来绑走店小二应该是和车夫用的同一种方式。
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熟睡的人打晕之后再带走。
“可这两个人没有任何威胁,应该也没有什么仇家,难道是为了帮人换些银钱?”陆知白分析道。
真不愧是他,自己爱钱便也会第一个想到是为了银子,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两个人还在探查着,门外便走进来一位翩翩公子。这位公子虽然穿着一身墨蓝色的衣袍,但眉眼之间的气质确实那样的清冷。
暗色一般代表阴鸷,然而他看上去却像是那高山上的青松一般,绝世而独立。
江瓷忍不住在心里赞叹:难不成这古代人都长得这般好看吗?
“二位可是昨夜的两位贵客?”清冷公子率先开口问道。
江瓷还沉浸在对面人美貌当中,没有回复,陆知白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位公子是……”
“鄙人是这间客栈的老板,唤我苏老板便好,我也是一大早接到了一封来信才知道,我家的店小二和两位贵客的车夫被人绑了去。”
苏老板淡漠的说着,一言一语当中没有任何的惊恐和着急,面色上也总是那一副冰冷的态度。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陆知白。
陆知白接过去后率先给了江瓷打开查看,纸条上写着:若是想要这两个人活命,就带着五百两银票到西山下的一桩破庙内。
这不就是打劫吗?也就是说车夫和店小二被人绑票了。
“苏公子既然是这间客栈的老板,平日里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我和我兄弟出来乍到,显然是不可能有人故意针对我们。”江瓷冷静下来仔细的分析局势。
他们两个一个外地来的人,就算是有人想要绑架你未必就知道他们身上有许多的银子。
就算他们有一些积蓄带着,在卢走车夫之时,肯定是将马车上搜刮一番,然而马车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也不可能有附加公子出门,将所有的金银财宝都带着的,很显然问题就出在这家客栈身上。
见那位苏老板不做言语,江瓷又追问道:“苏老板打算如何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