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会恼羞成怒的动手,早就已经做好了防备他们的准备。
在衙门上公然动手,这可给县令气的火冒三丈。可就他那几个衙役也不可能将面前的人怎么样,周围衙役被打退,只剩县令一个人时,他怯生生的后退了两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这南阳县的县令,你们要是对我动手,还有没有王法了?”县令被气的有点口吃,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非常明显。
刚才还说自己就是王法,现在还居然用王法来约束别人。
江瓷对这样的人最是不耻,冷哼了一声说:“此事我已经上报了朝廷,有没有王法?到时县令等着就是。”
在昨夜,江瓷就已经传信了回去,这个时候估计那边已经收到了。
这县令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用这些办法,怎么能够让他觉得,即便天子再远也能够看顾到他这一片土地。
县令有些惊恐的指着眼前人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江瓷没有说话,自然是不用自己亲自开口的。陆知白有些骄傲的说:“我们大人是新科探花,江大人。”
随后拿出了江瓷的玉佩,放到了众人眼前。就算是区区一个九品芝麻官,你根本不可能不认得。
这下那县令真的傻眼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人大驾光临,还请您不要怪罪小人!”
“本官看你也不必起,便在这下面跪着吧。”江瓷看都不看他一眼,朝着最前方的座位上走去。
李朗惊掉了下巴,年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居然是县令?还是一个男人!?
陆知白直到李朗早已经见过江瓷女装的模样,于是贴近警告,“若是将我们大人男扮女装的事情说出去,就没人肯帮你了。”
事急从权,总比让人觉得,江瓷真的是女人好。
李朗也是一个死心眼,不停的吞着口水,回想着前两日他还觉得这个丫鬟长得不错,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男人。
越想越不对劲,甚至还有点犯恶心。
江瓷正襟危坐在那里,这下该轮到她敲响惊堂木了。“堂下那些人还坐着等什么?还不给本官下跪。”
江瓷指着的,就是李若一一家人,在那坐着跟座山雕似的,那位县令惯着他们,江瓷可不能。
李若一嚣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江瓷说:“你别以为你是什么探花就能够管本公子,我可以国舅爷的侄子!你敢动我一下,我摘了你的乌纱帽!”
听着叫嚣的声音,江瓷示意了一眼陆知白,立刻给李若一抓过来,强行按在地面上跪下。
江瓷身子前倾,好笑的说:“你可知那李国舅是什么心性?若是他知道有你这么一档子远十八房亲戚的侄儿,在这儿用他的名号胡作非为,会不会亲自来摘了你的脑袋?”
也就是骗一骗当地的百姓吧。
即便是亲生的侄儿,也根本经不住这样败坏名声,真以为国舅爷就是可以罔顾王法之人了?
李若一这下无话可说了。
李员外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道:“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刚才是我这犬子太不懂礼数了,我代犬子给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