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算是一种默认吧。“是谁过来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若真与你有关,就算无人相告也会查到你的头上。”
就凭徐三现在的状态就敢断定。他一定是也知道了陆驴两口子被杀害的事情,否则大白天的走什么后门呢?
还没等江瓷问,徐三就已经主动向告:“大人,草民与那夫妻俩被杀害没有任何关系,您不要听张二麻子瞎说,他一定和您说了我对那马氏有什么想法吧?”
徐三还真是聪明,这么一看,他和张二麻子也有些交情,最起码能做到这样了解对方。
本来江瓷没打算默认的,可程宴却是抢先一步震惊道:“呦,你这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啊。”
程宴这话,也就表明了张二麻子的确说了他对马氏有觊觎之心。
徐三狠狠地朝着地面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我呸!奶奶的,我就知道他会这样污蔑我!刚刚我就不应该让他走!”
这话说的倒挺有意思,刚刚他都被人押着,还怎么不让别人走。
“既然你说张二麻子是瞎说的,那么你和陆驴夫妻二人是什么关系?”江瓷心平气和的问道。
徐三与张二麻子的妻子曾经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结果因为徐三家穷,没有银子来娶马氏,这才搁置了下去。
后来马氏家闺女大了,自然也就到了谈婚论嫁着急的年纪,这便与那陆驴定下了姻缘,结为夫妻。
在那儿以后,徐三虽然有一段时间也放不下,但那也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徐三现在虽然还是一个老跑腿儿,和陆驴马氏也都称得上是朋友。
“大人,我跟他发誓,我如今对那马氏没有任何的想法!”
因为徐三声音大了些,程宴又给了他一脚说:“你说没有就没有,你如何证明?那张二麻子可说,你都单独去人家里了。”
话说到这儿徐三的瞳孔猛缩,像是回忆到了什么。
江瓷捕捉到了这一抹异色,这几个人之间还真有什么故事,看来日后要分头逐个击破了。
今日没有打草惊蛇,江瓷摆了摆手道:“程宴不得无礼,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徐三就是清白的。”
程宴虽然不理解江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徐三一点儿嫌疑都没有吗?但秉承这儿就是挺大人话的观念,还是放开了徐三。
“大人,那我们接下来——”程宴来到江瓷身边问。
还没等说完,江瓷就给他打断了,“今日就询问到这里,我们先回去案发现场看看。”
江瓷故意这么说,随后两个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徐三的家。
离开徐三家老远以后,程宴一直走在最末端,不停的反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不再追问下去?
想着想着得不到答案,程宴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最终还是追上了前面的江瓷问道:“当然刚刚明明这徐三就要松口了,您为什么不直接追问下去,反而回案发现场?”
要么说程宴就是一根筋呢,追问下去也有可能说的是假话,可能是提前排练好的话术。
先让他们放松放松,到时再来逐个击破。
“大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话?刚刚他们说的话你可记住了,回去整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