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跑过来了?感觉这身形看着有些像程宴呢!”江瓷忽然指着远处小路上跑着走过来,越来越近的那一个人。
因为他的视力并不是太好,所以这个人在远方跑来的时候,表面上是非常模糊的。所以他才会不敢确定的问下旁边的陆知白。
没想到陆知白眼神更加差劲,简直是左顾右盼,朝着前面盯了许久,没想到却来了这样一句。
“当然你确定前面这个人不是一位女子,而是一位男子吗?为何我看着他们身形差不多,好像有些难以分辨出来。”
江瓷白了陆知白一眼说:“就你这眼神还要做仵作,还要做医者呢,我看你也就回家弄弄盆栽吧。”
两个人互相斗嘴结束了重选方而跑过来的那个人的确就是程宴。因为他到了江瓷和陆知白身边停了下来。
早在有十步左右的距离之外就能够看得清楚来人的长相。所以倒也没有太大的惊讶。
程宴跑过来之后看着他们两个人坐在屋檐下,感觉悠哉悠哉的样子。随后他自己喘着粗气说:“当然养马场那边我已经探查的差不多了,留了那两个人。在后面收一下尾,问问附近所有养马的工人,看能不能问出点线索。”
江瓷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此番回来可是因为得到了一些线索吗?我听说养马场的人并不少。这位养马场的主人就是今日死者的爹爹,对吗?”
程宴点头应答:“没错,大人他们就是父子的关系。只不过现在养马场乱成一团糟,他父亲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来咱们义庄认尸体,但是他说今日在大街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听见了,能够确定这个死者就是他的儿子,毋庸置疑。”
陆知白我差点儿被气笑了,语气中略有些颤抖的说:“没想到这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狠心的爹爹,儿子都已经出事了,他居然还有心情料理养马场的事情。”
江瓷的叹息一声道:“是啊,就好像自己的家大业大,也要比自己的儿子的性命要强了许多。”
江瓷忽然想起来什么,立刻问道:“对了,这死者的家人也就是养马场那位主人,他的身下有几个儿子,难道就只有这一位吗?”
程宴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蒙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江瓷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言语似乎在这里行不通,但是经过比划总能够也能想起来一点点。
江瓷也附和问道:“我也想知道这件事,他家究竟是就这一个独苗儿子还是说还有其他的小公子?”
养马场也算是附属人家按理说他们的孩子应当的骑着小公主但就是不知道这小公子究竟受了谁的指使,竟然迫害了如此严重。d
江瓷看向程宴的方向:“程宴,这件事情恐怕还是要你辛苦再跑一趟了,一定要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打探清楚,这案子的详细情况你也了解了。根据你自己的想法多套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到时我要验收。”
程宴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没有办法接了这个命令。随后猛的抖了抖身子,开始说。“没问题,大人保证完成任务,再等我一两个时辰的时间。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起来容易,这一两个时辰,他们二人若是继续在这大街上等着,恐怕早就已经吹成肉干了。
程宴倒是快速的跑走了,因为想尽快的完成这个任务,尽快的回去休息,没什么事情可做。
江瓷和陆知白对视一眼,陆知白率先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难道你说你现在怀疑养马场的其他人吗?因为嫉妒他天资比较好,也比较聪慧,训马也训的比较厉害,所以才会设计了这场杀戮。”
江瓷嗯了一声,赞同道:“你这话说的倒也颇有道理,的确是这样很容易就有杀人。。”
“但如果这是同行做的,那么此时此刻他应该担心害怕才对。而不是目前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样子,恐怕他们未必能够知情。”
陆知白冷静的分析。
江瓷反驳道:“可如果这一只只是一个开始呢?现如今的死者是那位亚养马场的小公子,可以说养马场成立的那一个,他的人生就已经实现了更多的价值。”
同时他也会遭到许多人的嫉妒,但是这些都是他应该要磨练的。没有盼望着这前十几年他风餐露宿是如何
陆知白笑了笑说:“也不是不可以。”
我一眨眼儿明明亮堂堂的天就已经变成了黄昏。天边的云彩压了下来,形成火红色的,判客。
江瓷和陆知白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其身的朝着县衙的方向一异口同声的说:“看来今天就到这里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果。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到时我给程宴留下了一封信,说明情况,让他回来的时候去县衙之后找我们就可以了。”
江瓷听到这话的眼睛立刻都亮了起来,非常欣赏的说。“可以啊,你居然能够想到这样的办法,真是不错!那还等什么呢?现在就给他留封信吧,我们即刻出发。”
再晚一会儿回到县衙里面。半下午的大家似乎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此时县衙里面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人了,许许多多的人都被派遣出去做了任务,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回来的。
江瓷好奇道:“这几个人难不成是出去玩儿了吗?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失踪了。其中有两个有程宴带着,应该不会捅咕出来什么叫蛾子,那么去送尸体的那几个人却只是每个人。”
那几个人就正好是这两天新过来的。他们一个个瞧着都是本地人,根本就不可能有走错路或者是迷路这种可能的性出现。
陆知白道:“再等一等吧,如果实在没有人回来的话,我们就过去看一眼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说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步,这些都不好说。”
他们两个人达成共识并没有进里面去休息,而是一左一右的坐在门口,毫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