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就闷骚吧,最重要的是她到最后也没遇到个能让她明骚的人不是吗?
余涵倒也没反对,一步一步的移到了外面,因为冷他稍皱了下眉。可是到了厨房感觉就不一样了,这里真的给她烧的十分温暖,那盆里的水还冒着热气儿。
何春花将衣服放在一边,然后道:“我就在外面给你把风,如果有什么需要叫我就是。”说完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就退出去关好了门。
倒是个知情识理的,不过这把风一词用在他身上似乎并不是十分恰当。
余涵慢慢的脱了衣服,这个房间还是有些冷,但是水温够热,这惹得他全身打了个颤栗。他本来是出来等死而不是来享受的,可这爱干净的习惯总也改不了。
外面的何春花只觉得好冷,于是她在院里走来走去的升温。注意到柴要没了,看来又得去山上捡了,要是能用买的就好了。
正想着就听着厨房里面卟嗵一声,她暗叫不好就跑了过去,可是还长了个心眼儿,叫道:“出了什么事,我进来了?”
见没有人答应就真的推门走了进来,然后看到了个挺刺激的场面,可惜重要位置被一件衣袍挡住了,想是听到她叫才下意识的拉过来挡住的。
看来人是洗澡后去穿衣服站立不稳摔了,何春花轻咳了一声,道:“你拉好衣服,我扶你起来。”
余涵只是一时力竭晕倒,躺了一会已经恢复过来,瞪了何春花一眼道:“出去。”
何春花啪的将眼睛闭上,伸出手道:“你总不希望再摔一下吧,我就扶你起来,闭着眼睛不看的。”都是夫妻了,这个男人可真别扭。好吧,她承认两人不配。如果在现代这样的两人走在一起一定会有好多人惊呼,是真爱啊!
而她一定是那个真爱啊!
抛开了多余的想法,这次那个余涵似乎没有拒绝,事实证明他基本是拒绝不了。
于是何春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扶了起来,脑中想着摔倒后一定粘了灰,脑抽的房间对方是光着而不是衣服粘灰的伸手去拍,结果听到啪一声巨响。
接着两人都怔了,怔了,怔了。
余涵用足的力气将人甩开,大吼道:“滚出去。”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大胆拍他的……真是泥人也挡不住心头的火气。
何春花早就怔了,她吓得答应一声真的卟卟卟的跑出去了,然后站在院里捏着衣角红着脸嘀咕:“我又不是故意拍你屁股的,那是下意识的动作,真的是……”可是这话没有人听到。
而邻居程虎也听到了余涵大吼的声音,接着透过窗子看何春花满脸委屈的站在窗外,不由皱了下眉头。
这个余先生是个读书人吧,火气怎么会这么大呢?
明明自己是个有那种病的病人,她却不离不弃的照顾着。如果稍长些心的只怕是即心疼又喜欢了,哪舍得这么吼她?
不过有病的人都心焦,看来这何家姑娘有的受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自己的媳妇若不是被家人发卖那有多好,回来后一定会百般疼爱她,可惜命运总爱捉弄人。他回来了,她却已经嫁做别人妇。
过了很久余涵才自厨房黑着一张脸出来,他一步一步的走回房间就倒在炕上不停的喘息。当然有一部份是气的,这辈子也没有见过那么大胆的女人,今天倒是开眼了。
不过那女人还嫌气他不够,竟然笑嘻嘻的走进来,道:“那个,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想替你打扫身上的灰尘而已,忘记了你没穿衣服。”
这个也能忘记吗?
余涵将脸转向里面,没理她。
何春花叹了口气,默默的转身出去了。心里觉得他气的多余,只是拍了一下而已又没有看到。
不过触感不错,看来以前应该挺有料的。只是因为对方脸皮太薄,所以闯进去的时候还真没敢多看,咳,其实多半是她害羞没敢看。
这气一连生了几日也不见晴,何春花却一直很忙的,又要去镇上卖点药材又要将过节的东西置办了,春节可是个很大的节日,要贴挂钱与对联还要放炮的。哪家不办就被认为是死过人的,不吉利。
她一样都买的很少,回来的时候还边走边捡点柴,没办法家里缺啊。
一路捡到家门口也只捡了一小把儿,刚巧程虎打柴回来,又是结结实实的两大捆。他将柴一放,道:“弟妹,你捡的也太少了,这捆给你们家吧,一个女人上山不方便。”
何春花马上拒绝道:“这怎么成呢,在镇上一捆柴要卖五文钱呢。”说到这里眼睛一亮,道:“不如我向你买吧。”说完就从身上拿出了五文钱递给程虎,可是他说什么都不接,道:“弟妹别和我客气,我就是有把子力气,这钱我可不能收。”
何春花急道:“我……钱你一定要收,以后我还要向你买柴呢,你总不能让我去镇上买吧,那还不如去山上捡。”
程虎见她急了自己也就让了步,道:“那给我三文就好了,以后没柴只管与我讲。”
何春花哪能不答应,伸手递给了他三文钱。程虎就将柴从他家的墙头顺到她这边儿来,这样一打开就可以直接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