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涵也没讲什么,咳嗽平了些就站了起来,意思是想去外面走走。
何春花也没阻止他,毕竟总出去有好处。
这还是程虎第一次看到余涵,早就听村里人讲这个秀才生着一张好相貌,如今瞧来确实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他觉得有种眼熟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是余先生吧,在下程虎。”
“嗯。”余涵答应一声,只瞧了一眼程虎就默默的院里走了起来。
还真是冷漠啊,不过这种容貌也难怪弟妹会对他如此用心,又是求药又是自己攒钱的养着他。
程虎摇了摇头上山去打柴了,家里的柴存的并不多,想着自己走的这些日子弟妹她一个女人不会自己上山打柴了吧,真是难为她了。
等他走远余涵才抬起头眯起了双眼,倒是个隐忍的,武功底子应该也不错。只是他的眼神嘛就复杂的多了,看了一眼屋里忙着的身影,自己一死他们是不是就要凑到一起来?
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继续在院里走着,不知为什么他有点不想死了。
何春花哪会猜到他在外面想什么,正收拾着就听到外面有人讲话,似乎还是个女声,她觉得奇怪就出了门。
为什么她又来了呢?看着田氏她皱了下眉,连忙跑到余涵身边将他挡在身后,道:“娘,你有事吗?”
田氏可没想到痨病鬼会走到外面来,嫁女儿过来的时候可是连床都下不了的,看来是真见了好,那么女儿真的求来了神药?
想着笑道:“没事就不能来吗,女婿看来好多了,是不是神药的功劳啊?”
余涵连何春花都不搭理更不要提别人了,他一转身就向屋里走去,不过对于何春花刚保护自己的小动作还是感觉到很熨帖的。
何春花无语,这总归是你的岳母啊,给个正脸会死吗?可人家就是这样的脾气,她只好回道:“娘,你到底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要赶着去做晚饭。”
“这么早做什么晚饭。”田氏也不等何春花让就自己走进院里在一边的小凳上一坐,看着院子被打成了拢看来是种了菜的,不由想:这丫头倒是会过日子起来了。
何春花见她坐下是想长谈的样子就只好再搬了个小凳将鞋底拿出来慢慢纳着,来到这里是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做的,否则穿什么吃什么啊!她做鞋是刚学的,所以看来做得并不是很好,但也能将就穿就是了。
田氏小声道:“春花,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傻了,上次我给你的药怎么就没给他吃呢,吃了你可就能去刘家做姨奶奶了,那可是享大福的地方。”
噗!
何春花一锥子扎肉里了,那血珠一个跟一个向出蹦,她甩了甩然后用嘴吸了一下皱眉道:“娘,那刘地主都四十六了,再说我相公还活着呢,你不要乱说。”她给的药,会是什么药?
“如果你给他吃了药就不会活着了,还去给求神药,神药也是能在他这样的人身上浪费的吗,那病可是没治的。”田氏瞪了何春花一眼道。
何春花总算听出来了,之前田氏竟然给了毒药给原主让她杀了余涵。别说他姿容绝世,就是个普通人也不能这样做。
她从小到大只救过人,这害人之事可从来没做过。听到田氏一说就站了起来,道:“你回去吧!”因为性子软她不想与别人争辩,可是心里却十分讨厌田氏这种人。
这是谋杀,如果被查出来那这个女人可就毁了。她究竟在想什么,脑子是怎么长的呢?
“春花,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要赶我走?”田氏叉着腰将凳子踢到一边就耍起了横。
何春花最不习惯打架,如今生气结巴的毛病好象又要犯了,没办法她只好放慢语速道:“娘是将女儿往死路上逼,你可知杀人是死罪?”
“什么死罪活罪的,他都病成那样了谁会查?再说我这不是为了你着想。”田氏白了她一眼,怪女儿头发长见识短。
何春花冷笑,她这辈子就没对谁冷笑过。然后咬了下唇,道:“为我着想为什么又将我卖给余涵做妻,明知他是个病人。”
田氏皱着眉头,伸手就点了何春花的额头两下小声道:“这还不是希望你过来这人就没了,到时候这屋子你也得了他留下的银钱也归了你?”
真是好算计啊,何春花不讲话了,她嘴唇哆嗦,转身就要回屋去。
可是田氏却的住她,道:“你站住,就算你铁了心要和那个痨病鬼过那将神药交我,总好过给没用的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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