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迫的方式不太好吧,那如果姑娘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呢?”
自称恋爱天才的小侯爷正巧处于迷茫期,他觉得和李弦玉展的实在太慢了。
自己想往下进行,可李弦玉除了查案,就是查案。偶尔对自己温柔体贴些,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慈母恨铁不成钢的亲情。
莫不是把自己当儿子养了?
“如果真想不开自尽了,那确实有点可惜。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她生前最后一个男人只有你啊!爱也好,恨也罢,至少某种程度上你也算活在她心里了。”
这柯毅森没娶妻吧,说起来还头头是道。两个年龄差距大到都能成忘年交的男人,竟然为女人的事聊的不亦乐乎。
“哈哈哈哈~~山高路远,有缘再见了,有机会欢迎来本王封地作客啊!”
江问清看着车队远去的背影,心里的大石头并没有放下。虞勉如果不能像正常的男人一样行房事,那谁会犯下这件案子,并顺理成章栽赃在李弦玉头上呢?
这条路既然走不通,那就换条路走。
江问清转身上了去往将军府的马车,管他是人还是鬼,非得撕下他那假冒伪劣的面具,看看底下藏了什么秘密。
“信寄了吗?”
“寄了寄了,我可是把我爹最好的飞鸽偷出来放了,想必大公主很快能收到消息。”
若说谁送信最快,军营的效率当其冲。在战事吃紧的前方,一个又快又稳的飞鸽有可能起到关键作用。
“好兄弟,真是辛苦你了。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贺子霖虽然平时皮的很,但是对于恩情铭记于心。当初自己深陷花魁夺命案的时候,李弦玉没少卖力查凶手。现在情况反过来了,他又岂会袖手旁观?
“不用拐弯抹角,有事直接说。姜若婷那女人从博物宴颁奖的时候就阴阳怪气的,没忍住怼了她几句。惋惜归惋惜,一条命好端端没了,可那脾性招惹仇人也挺正常的。”
这几天,贺子霖抽到倒数第一拿了个破烂的事儿,已经被好多人嘲讽,说什么也要扬眉吐气。如果能查出幕后真凶,他那英明威武的形象才不会倒塌。
“借我点兵器,最好是刀剑或者长枪。”
“噗~~”
一股清凉的液体从贺子霖的口中喷涌而出,溅了对面一身。剧烈的咳嗽声就像被水呛到的鸭子,嗓子里出嘶哑的咯咯声。
“江问清你是不是疯了?偷鸽子就算了,现在让我偷兵器。大虞朝律法明令禁止民间窝藏所有军事相关的东西,哪怕一本兵书都会招致杀身之祸。”
“我想试探一下虞勉有没有二心。没有底牌,怎么跟他坐在谈判桌上?”
“战场上有句话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圣上知晓此事,咱俩这种行为叫谋反,是诛九族的死罪!”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贺子霖无比后悔怎么就上了好兄弟这条贼船,他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